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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心怀正义的人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你所说的没有人会落泪的太平盛世。这当然是一个很伟大的理想了,只是,把这个理想去和为之奋斗的种种付出相比,究竟哪一个才是我们所颂扬的正义呢?是缥缈高远的理想,还是实现理想的努力,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很明显的。所以说,拿着理想作为标准,去苛责那些为理想而奋斗的人,是很没有道理啊。”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那么我只能恭喜你:阁下再一次巧舌如簧维持住了自己的正义。”
于是我哈哈大笑,对他说道:“我说通了就是说通了,你又何必表现的如此难看呢?”
杨高说:“确实,你是说通了,然而也只是说通了而已啊。就像你可以是一个舌辩之士,然后一番游说把庄子说得神志模糊,宛如一个RBQ一般口吐白沫,承认:‘阁下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但是真正的大道却不会因为庄子变成了RBQ而有任何的改变啊。”
“这···怎么说呢。所谓‘天何言哉’。真正的大道又不会跳出来告诉我:‘你在鬼扯。’,反而是一帮庄子之流会在那里狺狺狂吠,所以实际上只要把他们通通变成RBQ就好了啊。”
“我说你这是黑化了啊,完全的黑化了啊。”
“讲道理,我回档了这么多次,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死掉了这么多回,黑化也是正常的吧。”
“嘛,你这么说也对···那么,现在,这个躺在地上血流满地的人怎么办?”
“这个···”我略略思考了一番,而后说道:“你先拍一张照片发过来吧,至少让我看看这个倒霉鬼长什么样子吧。”
半分钟之后,杨高的照片发到,我定睛一看,发现这个人就是珂酱——只不过不是现在的珂酱,而是三年前,还在上高中的珂酱,她和当初我在宿舍里找到的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认识到这一点时我当即站了起来,一脚踢翻了凳子。手机就放在桌面上,荧幕里正是杨高发过来的照片。我远远地退开,上下左右检视着这个房间,试图确认出哪里被做了手脚。但很遗憾,并没有,几分钟后,我平静了下来,重新在电脑前坐下,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这个时候,一个想法就突然跳到了我的眼前:门框上的痕迹,是半年前留下的。
于是我问杨高:“你手机上显示的日期是何时?”
杨高告诉我:“2016年4月1日。”
于是我追问:“你上网开机时打的小票,它上面所记录的日期是什么时候呢?”
“扔在网吧了。”
“好吧,毕竟这种事也是有些琐碎···那么,你身边有什么可以确认日期的东西吗?”
“我找找看···有了,走廊上有挂钟,电子的,这上面所示的日期是——
2013年4月1日。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啊。为什么严丝合缝的推理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突然崩坏,为什么确定无疑的敌人会突然办成路人,所有的不合理到最后被一个归结于一个更大的不合理。谋划这一切的人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那请容我对你说一句话吧:你丫玩的真大!
“我并没有真的回到过去,这里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因为,我可以念出那个名字。”
杨高的话把我从震惊中点醒,我花了一段不断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意识到杨高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说的那个名字,是长者的名字——我们白学家遭中这么一个名字,如今沦落到见面就要被打死的地步,这纯属是无妄之灾。一切只不过是因为我们的开山祖师姓白而已。但相对的,他们膜法师会叫这个名号,那是真的确实有其事。本世纪初,改革开放初见成效,年轻人的眼界大大开阔,生活水平大为提高,于是原本简单的思想也就变得日趋复杂,进而各种各样的事件频频发生。当时在位的长者面对这种情况,便组织人手收集世间流传的种种知识,一番整理之后再以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方法加以改造。一种迥异于传统的体系就此形成,专家的队伍也就此分为了白学与膜法两派。凭借着这样的大作为,长者本人也上升为了一种高等级的神秘,其真名具有这相当复杂的象征意义,必须在某些特定的仪式中才能念出。当然了,以上这些半是趣闻半是旧事的东西并非重点。重点在于,长者的真名只在这个世界具有特殊的意义,而在其他的场合就是一个普通的名字。由此,每当我们身陷于不可思议的情况时,都会先去尝试念出长者的真名,以分辨这里到底是不是幻境。
各种意义上来说,这都是充满实用主义的中国特色啊。
总之,既然杨高可以念出那个名字,就说明他并不是真的回到了过去,而是陷于了某种以过去未蓝本的布置。这样一来,很多牵强的地方就有了合理的解释。就比如在整场行动,王佐等人先是纵火烧了网吧,继而又持利刃在必经之路上埋伏,见到杨高时出手杀人也没有丝毫犹豫。这一切其实是有些过于狠辣,不符合王佐主角设定的。但如果说他们其实并非本人,而是某人特意的安排的话,那也就无所谓了。三年前的4月1日,这间网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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