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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得压低声音问道。
“把手电给我。”阿白说。
凌霄点头，立刻把手电递到他的手上。
阿白拿着手电，站在青石台阶的最边缘处将手电的光线照了下去。凌霄蹲下去，屏气凝神地去看。
果然，光线照到了什么东西。有两个发着暗红色光线的点，非常小，无法辨认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凌霄低声问。
“眼睛。”阿白冷冷地回答。
这个词让凌霄倒抽了一口冷气，会有什么东西的眼睛是这个样子的呢？
“这怎么会有一双眼呢？”凌霄不解。
阿白则并不回答凌霄的问题，他立刻将手电的光线调暗，然后把手电交到凌霄的手上，低声地交代道：“不要朝下面照。”
凌霄点头答应，二人继续向下走。
十分钟后，他们看到了水面，青砖石阶就在这里消失于水面之下。凌霄正要问接下来该怎么办，阿白立刻朝他打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并且让他贴着墙壁站。
水面之下出现了一双猩红色的眼睛，从深至浅，最后彻底露出水面。
那是一个如小汽车一样大小的蛇头，鳞片在它的头顶形成尖角。猩红色的眼睛正在盯着贴在石壁上的人，它静止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准备攻击。
凌霄记得生物百科讲过蛇的视力不好，它感知猎物的方式主要是通过蛇信子采集周围空气中的气味颗粒，然后将它收入口中，再由雅各布森氏器官通向大脑。
现在既然这条大蛇并没有伸出蛇信子，也许它暂时并未发现贴在石壁上的二位猎物。也许只要保持不动，就能够暂时安全。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凌霄看到水下竟然出现了另外一双红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