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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自持,她满脸潮红的呻吟使得张强的用力甚至超过了在海水里将那块木板推向沙鱼嘴里时的那股力气;不间断地美妙呻吟代表着不明白而又明白的物语让他俩无穷无尽地得到了享受,快乐的俩人都快要被融化了。
或许这种缄默有声的物语里也包涵了诅咒,诅咒那段过着无性生活还要让他们做出强颜的欢笑所带来的不齿;偶尔间,张强那缺了一块肉且受过伤的腿骨最终令他力不从心,可他根本不想给尚未尽兴的阿芳带来丝毫的不悦,便侧过身来将那条‘残’腿搭在阿芳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刻有龙凤图案的架子床被他猛烈的撞击弄的咚咚作响,这样一来反而使阿芳愈发的不能自拔。持续不断的响声越来越紧、越来越急,他的南柯美梦这才被强行唤醒,原来那响声是勤务妇女在外面不断拍打着安装在泥巴墙上的破旧门板发出的声音,加上她重复不断的还在叫喊着:“在里面吗?快开门啊,远方来客啦。”
来者是一位戴着眼镜的高个子中年男人,张强以前从没有见过他,此人穿着工装目光犀利的盯着他,显然是对张强刚才的迟缓行为有所不满,这个人甚至连个招呼也不打就直白的说道:“很想见到叶列维斯基同志。”张强表情殆倦,很不情愿的将来人领了进去。
叶列维斯基此时正蹲在地上认真检查着猎户和工匠们刚刚打开沙箱的最新铸件,听到张强的招呼声很灵光地扭过头来,当他认出那位来客是谁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异常兴奋的样子顿时就令张强清醒了不少。
“哦,我的普利科维奇,你怎么会来到这里?”说着两个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