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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可以打架。”
苏韧心思随着他话转动,答应道:“苏韧谢大人教诲。”
“苏韧,字是什么?”
“小的字嘉墨。”
“嘉善黄酒徽州墨吗?”冯伦问。
苏韧笑。冯伦也笑,得意说:“看,我一猜一个准。嘉墨,我最喜欢叫人家的字了。”
苏韧见他如此没架子,只能恭敬行礼。他抬起头,不再回避林康目光,但眼神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林康小胡子动动,先看向门口。冯伦迈着八字步,在林康引领下下楼。
苏韧坐到地上虚脱。他闭上眼,莫名兴奋。出手后,居然能两全,还和冯伦打了照面。难道不是天助他吗?他笑,腰背疼得让他直吸气。不过,他还是记得,要把书阁整理完。
他出了吏部,才用手按着腰部,靠着路边走。夏夜月明星稀,玲虫在桐树上纳凉。
夜市熙熙攘攘,苏韧挤到个摊边,小贩见了他就乐:“我还当你不来了呢。今儿新来了三十条小金鱼,你自个儿选两条吧。”
“对不住,今日我忙,来晚了。”苏韧不想蹲下去,笑道:“老哥替我找两条就成,我信你。”
地摊上卖的金鱼是十文一条,样子普通。可卖金鱼的,给苏韧拣选了半日。
苏韧再买个小陶盆,端着往家走。金鱼在水里游动,白月的倒影,被搅碎成漩涡。才到鸳鸯胡同,他就看到晚上在胡同口摆摊的几个摊贩,有卖番薯的,有卖豆汁的……有个摊贩招手叫他:“阿墨?”他定睛一看,是谭香。
谭香不知从哪里弄来张破草席。她盘腿坐在席,身旁摆放着几十个玩偶,真有几个小孩举着莲花灯,在那边挑选。苏甜靠在谭香身侧,眨巴着眼睛和小孩们搭话,不时说:“买吧,买吧。”
苏密狗头狗脑,躲在暗角,嚼着根麻花。
苏韧痛,走不快。他对谭香在胡同口摆摊意外,不过能再见他们三个,一切都好。
苏密盼到了金鱼,忘乎所以,嚷着快回家。苏甜说:“爹,娘卖了两个偶人。”
谭香把铜钱排成一排,又傻笑着收起来,塞到苏韧的袖袋里。
她从未修过的叶形眉,随着笑容飞扬。忽然,她收了笑,问:“阿墨,你今天不对?”
苏韧知道伤瞒不过去,扶了扶腰,低声说:“我去阁楼找书,不小心跌了一跤,闪了腰。”
“啊!要紧吗?”谭香失色,立刻和苏甜一起卷席子收玩偶。
苏韧笑道:“不要紧的。”谭香瞪了他一眼。
吃完了饭,苏甜苏密到屋里玩金鱼去,谭香非要看看苏韧的伤。苏韧有点心虚,可不给她看伤势,也过不去这关。他立刻含胸抱住膝盖:“你揭开衣裳看看,我自己也瞧不见。”
谭香牙齿里“嘶”一声:“那么一片淤青!真是冤家,你知道给儿子买金鱼,为什么不在集市上买点狗皮膏药烧酒来?不行,我得出去趟。”
她冲出家门。苏韧扶着墙壁,赶快洗个澡。
他不愿去想傍晚的一幕幕,只想着如何在谭香面前蒙混过去。
他面朝下躺着,想起尚书冯伦。冯伦真是个糊涂尚书?他为何会在那座书楼出现呢?难道真的是喝醉了酒睡着了?虽然和冯伦见过了面,但冯伦会记住他这么一个人吗?
冯伦是尚书,他是书吏。就算冯伦记得他,能怎么样?不过,冯伦真真假假的话,也许能阻止林康对他的迫害。林康爬到这个文选郎中之位,必定有过人之才。他在尚书出现后的表现,足以说明此人权欲要高于□□。
他正沉思,谭香手里拿瓶烧酒回来。她口里含酒,喷在苏韧背上,帮他轻轻揉着。
苏韧觉得舒服,她手胖胖绵绵的。这样一揉,痛被他忘了一大半,简直有升仙之感。
他问:“怎想到去胡同口摆摊?”
“我想自己去卖玩偶。这里孩子少,才卖了两个。”
“不错了。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有一个人买,就说明你的功夫没有白费啊。”
“嗯……”
“香儿,我不在,你可以摆摊卖货。但你记住,千万别到客人的家里去啊。这京城豺狼也不少。我怕你上当。”苏韧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
“嗯……”
苏韧觉奇怪,滚烫的水珠,滴到他背上。他回首,看谭香红眼睛正哭泣。
他一惊,非同小可。谭香并不爱哭的。她一哭,他就慌。他颤声:“香?”
谭香抱着他的腰背,赌气般说:“哼!不做了,不去做了!我不让你去那里做了!”
苏韧心里叹气,口上笑道:“你胡说什么?我在家让你养着,难道就不跌跤了?”
谭香生气说:“你瞎说,我养不起你,你才去衙门受气。要是当初我不生苏甜苏密,你也许就能考入州学读官费去了。那些人谁敢欺负你?”
苏韧心想:不要说读官学,就算当进士,会不受欺负?翰林院内进士成群,还不是文人相嫉?生孩子,难道还是女人的错了?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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