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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她问清楚!”肖云边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但身子一晃旋即又跌坐回去。
“不必急于一时。”方南逸按住他,“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我自小父母双亡,三岁不到的年纪就被养父母收养。”肖云边对于自己的身世一向低调,鲜而倾诉。所以洛依了解的也不多。
“我养父叫秋宴,醉眉是他的独生女儿。”肖云边继续道:“养父母是书香门第,一直有打算将我入赘。后来我八岁离家拜师学艺,七年后出师就来到醍醐镇做捕快。期间鲜少回家,对醉眉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几个月前我身在京城,忽然接到了醉眉的书信,原是家乡闹了一场瘟疫,养父母先后病逝…”
“你的养父母对你恩重如山,为何你却不愿于他们身边谋活计,偏要离家数年?”方南逸道:“或者说,你决定把孤苦无依的未婚妻带回来只不过是缘于无法再尽孝的遗憾和愧疚?”
“我学武艺当捕快是为了找出当年杀害我父母的仇人。虽然线索少得可怜,但我一直都没放弃。”肖云边淡淡得说:“本来在此之前,我从无有过成家打算,也不想为儿女私情牵绊。王爷说的没错,我的确觉得愧对养父母的恩情,也不忍醉眉苦等多年,这才决定信守承诺对她负责。”
洛依愣在一旁,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竟是怀着这样的血海深仇。这些年来,她对自己定义的爱恋里却从来未曾因发觉而做出半寸的分担。那一刻,她为他心疼又心酸。
“你说你很久未曾回家,如何确定这个女人就是秋醉眉呢?”方南逸丢出一个恐怖的设想,连肖云边也无法淡定自持。
“女大十八变,何况你离家的时候她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父母双亡,孤苦无依…你不觉得太刻意了么?”方南逸趁着他脑中作乱,将自己的论据加深了一步。
“我…”肖云边一时间哑口无言:“她的记忆真实准确,我也实在想不穿为什么有人要冒充醉眉。”
方南逸摇头笑道:“你是醍醐镇的捕头,又身负着父母的仇。你这样的身家背景若是被奇怪的人盯牢有那么难以理解么?”
“让我…好好想想。”肖云边紧锁着眉头,一旁的洛依也不好再去打扰他。只能转过脸看着方南逸。此刻他拿起桌上盛着蛆蛊涎的瓷罐,微微打开了一道缝隙:“洛依,你之前动过这个?”
“是…是啊。”洛依道:“我之前闲来无事,忆起黄飞阁挟持我之时的蹊跷行为。于是也倒了一滴在地上,眼看着液体一直是往固定的方向移动。”
“这一下午时间,我几乎想破了脑袋。”方南逸缓缓倒出一滴在桌案上,看着它缓缓向一旁移动。“民间有奇谭曰,蛊者,随释心者而生,随豢形者而动。却不知这生于死成于尸的蛆蛊涎是不是这一传闻的写照…”
“你是说这蛊涎是在指向某个人…”洛依惊道:“豢形者,难道指的是放蛊的人?”
“放蛊之人可以距离千里之外,但要操纵这附近镇落村庄的悬尸之术,我窃以为此人不会太远。”方南逸道:“青竹会不会只有一名蛊师,而他们定然要夺回这蛆蛊涎的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保全这些暗处的势力。”
“干脆用着蛆蛊涎做指引,一路找过去好了。”洛依说,她心里想的是若真能抓到放蛊师,说不定自己身上的麻烦事也可以顺道找些线索。她从方南逸手中拿过瓷罐,小心翼翼得倒在地上一点:“你看,我们就沿着方向,每隔半步放一滴——咦?方南逸,你看,不动了。”
蛆蛊涎在地面上静止成一个小小的圆点,清澈透明,并很快渗透挥发。
就在这时,路长丰带着秋醉眉踏进房门。
洛依跟方南逸一对视,脸色瞬间沉下。
如果猜测无错,蛆蛊涎不再产生方向指性——唯一解释得通的就是证明放蛊人就在身边。
洛依持剑在手已然做好了战斗的架势,方南逸同样紧张备战起来,但微一提力便觉得胸口闷痛不已。他侧过脸,只看到洛依全身挡在肖云边的榻前。那神情如护犊的母猫,专注紧张并一心一意。
方南逸轻咳一声,微微苦笑。
秋醉眉平静的容颜上渐渐隐去蛮不经心的关切,她对肖云边微笑道:“看来有人已经把你照顾得很好了。”
“醉眉,你说实话——”肖云边撑着床头站起来:“你究竟有没有给丫头下毒?”
“当然没有,”秋醉眉慢摇着莲步移上前方。她玲珑的身段隐藏在素色的裙袍里,咬着粉嫩欲滴的唇瓣,笑容邪魅而神秘。她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瓷罐,轻声道:“下毒这种事又卑劣又低级…我下的,是蛊——”
伴随着话音脱出的是三枚漆黑的暗镖!她的手法零落迅猛,近在咫尺的距离突然攻击,洛依竟像是足下生根一般躲无可躲!
方南逸旋身上前,掌中一把折扇展开竟如半伞之大。利锐的板纸刷拉一声裂响,生生拦掉那三枚毒镖。
那镖形十分眼熟,银白的利端,墨绿的漆尾。跟刁库当身上的一模一样。
“报上名来吧。”方南逸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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