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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将他抱到怀里，轻轻拍了拍。
“我没事。”
他跟他分享着喜讯，“我现在是二骑士了。”
宋初一听到这话不仅没有惊喜，反而警惕又担忧。
“他们怎么会同意你当二骑士的？”
作为沈寒的卡牌，他刚才也被拉入了幻境。
但沈寒并没有看到他。
也许是因为他本该过完的一生并没有他的存在，所以在幻境里并没有他的存在。
所以他才得以完整地看到了沈寒的一生。
那也是沈寒作为大反派的一生，最后的黑暗来袭，应该就是沈寒灭了世。
平心而论，如果他是镇恶司的人，在看到一个灭世反派一生时，也不会同意他进入镇恶司，还是成为二骑士这么重要的身份。
可沈寒却说他成了二骑士。
这让宋初一不免警惕起来。
沈寒拉着他的手，声音温柔，“没事，他们不敢对我做什么。”
“我通过考验了。”
“通过……考验了？”宋初一疑惑开口，“你不是灭世了吗？”
沈寒摇头，“没有。”
“有阿初在，我舍不得灭世。”
宋初一缓缓瞪大了眼睛，“你能看得见我？”
“看不见。”沈寒牵着他往前走，“但我感觉到了阿初在我身边。”
“我知道阿初一定会在我身边。”
宋初一回头看了一眼，神殿的大门紧闭，不像是有人会出来追他们的样子。
他松了一口气。
“那样最好。”
他轻哼一声，“还好你最后没有灭世，不然……哼哼。”
沈寒有些好奇，“不然什么？”
“一年不准上我床。”宋初一微微一笑，主打一个和谐。
沈寒：……
不让他上床那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不，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我不会的。”沈寒做着保证，“阿初在，世界就在。”
他不在乎这个世界是真是假，也不在乎什么谎言与虚妄。
他只在乎阿初。
只要阿初在他身边，那什么都是真实的。
两人渐渐走远，离开了神殿。
不知道过了多久，神殿的门缓缓打开。
一头白发的了忘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身形单薄得像纸，风一吹就会倒下。
他捂着心口，脸色苍白得不像是人类。
“老大。”老三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真的要让沈寒当二骑士吗？”
了忘点了点头，“这件事已定，不用再议。”
“可老大，我查过之前老二去过的地方，发现他和沈寒有过短暂的见面。”
老三低声道，“我怀疑老二的卡牌失效和沈寒有关。”
了忘低叹一声，“应该就是沈寒做的，但他没伤老二性命，已经算是不错了。”
老三：？
“比起这个，我之前让你做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老三摇摇头，“还是不行。”
“热武器还是无法让恶兽现形。”
了忘脸色越发苍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依然保密。”
“好的，老大。”老三点头，很快离开。
了忘撑着神殿的大门缓缓坐了下来，他看向天边，眼里是深深的迷茫。
人类……要怎么才能延续。
——
宋初一拉着沈寒回到家后好好询问了一下在神殿里发生的事情。
沈寒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他，甚至连幻境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在提到自己杀了很多人的时候，沈寒还热意解释道：“那个时候我是不受控的，我没想杀他们。”
“我知道。”宋初一拍了拍他的手，“我家阿寒是好孩子，才不会杀人呢。”
沈寒嘴角轻扬，低声应道：“嗯，那阿初要亲亲我吗？”
宋初一吧唧一口就亲了上去。
“这次做得不错，再接再厉！”
沈寒轻轻笑了起来，笑意直达眼底。
“我会的。”
“只要阿初开心，什么都可以。”
宋初一是真的非常满意沈寒今天做的事情，所以主动拉着他好一顿折腾。
这可把沈寒高兴坏了。
他的阿初娇气，肌肤娇嫩，一碰就红，以往红一块他就喊着不要了，今天却没说不要，反倒是非常热情。
被奖励的沈寒越发觉得自己今天的决定是正确的。
毁灭世界什么的，哪抵得过他的阿初开心。
折腾累了后的宋初一软绵绵趴在床上，一边享受着沈寒的按摩，一边在脑海中呼叫着小统。
【小统小统，任务完成了吗？】
小统：【没有哦。】
小统也觉得奇怪，反派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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