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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察完了之后，张晓孤抓着五月的脑袋，拖了出来，一直来到了巨型戏台的边缘，然后，猛地扬起五月的脑袋，向我们展示了一下五月脑袋上的正脸和后脸。
五月的两张脸，在一个脑袋上，全都表现出了痛苦之色。
这种痛苦之色，既让人怜悯，又让人发毛。
张晓孤看了我们三个人一眼，更准确点说是看了我一眼。
“这个五月，前后两张脸，一模一样，从诞生的那天，就这样，但他仍旧不是怪胎，她也不是演员化妆成这样的，这两张脸，全都是真实的脸！”
张晓孤这么说完，让台下的我们三人瞬间就凌乱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之前马老三曾经的推测是错的，他曾经推测五月是演员化妆搞出来的两张脸，而且，照这么看，我们曾反复怀疑是剧组在搞鬼，这事情也是不成立的。
也就是说，这个五月，真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分布在脑袋的正面和后面。
“为什么会这样？”
我有些胆寒地向张晓孤问道。
还没等张晓孤说话呢，这个五月倒是先说话了。
“顾晓飞，救我！”
这一句话，从这个五月的嘴里突然就冒了出来，而且，此时，五月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这不禁让我心里忽然一阵纠结的难受。
可是，张晓孤没给我回应五月的机会，他一把将五月提了起来，推了出去。
然后，张晓孤缓缓地从背后将那把隐魂刀抽了出来，指向了五月。
“告诉我，你到底从哪儿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知道，你不是五月！”
张晓孤的话，像冰冷的寒霜一样吹了出去，直接吹到了这个五月的身上。
五月在那里站着，身子略微弯曲，显得困顿不堪，样子倒叫人可怜，只是前后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叫人看了之后，实在觉得可怕。
张晓孤问完之后，五月没有立即回答什么。
“如果你再不说出来，我现在就杀了你！”
此时的张晓孤眼里闪过了一道光芒，那是一道充满了杀气的光芒。
我知道，张晓孤这不是闹着玩的，他真会下手的，就像之前杀了那个老太太孟婆一样，毫不留情。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出于什么目的，反正我是有点失控了。
“五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快点说出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冲着岣嵝在那里的五月大声喊了起来。
五月转头看了我一眼。
接着，她说出了一句，让我瞬间懵逼的话。
“顾晓飞，我以前就是两张脸嘛？我在高中的时候，就是两张脸嘛？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这话彻底把我问傻了。
这个五月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我已经足够凌乱了，被她这话问的，我更加凌乱了，整个人儿都愣在了台下。
“你为什么要问我呢？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两张脸吗？你难道今天才知道自己是两张脸吗？”
我终于在愣了十几秒后，向台上的五月大声问道。
可我忽然发现，当我这个话说出来之后，台上的五月神态也突然变得迷茫起来，就好像瞬间对什么事情产生了极大的无法理解。
“我……我是谁？我是五月？五月是谁？！”
台上的五月，忽然自言自语了起来。
她这个话，也是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我当然也不明白，五月为什么会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没等众人做出反应呢，五月忽然抬头看向张晓孤。
“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东西，我不是人吗？你看到的我不是一个人吗？你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吗？你可以告诉我！”
此时的五月说话的样子，完全就像是从一个疯人院跑出来的精神病人。
她的这个话，也让张晓孤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解和凝重地看着她。
突然，五月就像疯了似的一转身跳下了戏台，朝着阎王殿大门外尖叫着冲了出去，张晓孤并没有立即追出去，可能他也看出来五月好像确实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又或者是张晓孤认为这个五月已经疯了。
反正张晓孤没再搭理五月。
阎王殿外，传来了噗通一声，我们都听得出来，这个两张脸的五月，跳进了血河里。
我脑子虽然也凌乱了，但是我看的出来，这个两张脸的五月，应该不是真正的五月。
我现在怀疑，这两张脸的五月，是某种不知名的生物，只是她为什么会长出五月的脸，这个事情就十分奇怪了。
在这个巨型洞穴里，这个生物怎么会长出五月的脸来？
这只是我想当然的一种怀疑。
此时，台上的张晓孤一步一步地逼向了站在那里抱着古画卷的老孙。
老孙抱着古画卷，吓得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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