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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了吧？”宋名扬对五月国师做了个鬼脸，还配上了声调：“啦啦啦啦——”也不怕激怒他。
五月国师没有理会他的鬼脸，继续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哥‘设计’的？你哥叫什么名字？”
宋名扬很奇怪，五月国师怎么会问起他哥的事情？他疑惑地回答道：“怎么？你……难道你会认识我哥？”
五月国师双目低垂，看着手中的马良笔，沉默了几秒钟，说道：“我有一位朋友，经常胡言乱语，说一些让我听不懂的话，你刚才的话让我想起了他。”
宋名扬心跳加快了，问道：“他都胡言乱语什么了？”
五月国师回忆道：“他说……‘我们’本不该有自己的思维，还说，这个世界是他的妻子一手创造的……”
宋名扬和慕堇若惊讶地对视了一眼，他想起进游戏前看到的顾之森的账号，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说的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
“泺邑书生！”
“泺邑书生。”
五月国师和宋名扬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
宋名扬激动极了，直接朝五月国师扑了过去，双手抓住对方的肩膀，语无伦次地说道：
“你认识我哥？！你见过我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现在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