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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发呆。
“你怎么又起来了，先生？”小阿瑟完全融入了黑暗里，黑人吃黑巧克力一样，完全看不见。
何炳臣的脸在手机光下有些诡异，起码小阿瑟是这么想。
先生看着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慈祥？
第二天一早白夜吃了早饭出门，站在电梯口想起昨天何炳臣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就好笑。是睡糊涂了么？她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他竟然回答说回来，对回来，你回去的路上有农贸市场……最后无语地她就挂了。
身后传来了有点虚浮的脚步声，是对门的老人家？她可以扶他下楼，毕竟年纪大了也不容易，自己第一天过来和邻居打好关系总没害处。
白夜想好就扭头，嘴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容，结果一看，林书隐正带着兴味的笑容看着她。
“早上好。”林书隐先说话了，接着很自然地走到白夜身边，“我再自我介绍一下，我的新邻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夜总觉得林书隐的眼中有一丝恶趣味。
“我是北开机械设计一班新生的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