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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情况下，把淫羊藿和它边上的靥蚰，换个位置的话，那就是他，或者他的贴身随从了吧？”
柳二小姐仿佛习惯了，完全不在乎姐姐对自己的恶劣态度，闻言连连点头。
“是啊，长姐！
你有没有跟他说起过你的这个打算？他知不知道？
你是不是被……利用了？”
柳大小姐被问的呆住了，她担忧两天，却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药可能是被故意调换的。
有个知道她计划的人，借着她的手，杀了黎千。
柳大小姐迟疑着摇摇头，“不，不会的……我并没有同三哥说起过这件事，我怎么会让他知道，我有这样的心思？”
“可是，这也太巧了。”
柳二小姐失落一瞬，喃喃自语。
“我们今天在库房查看的时候，两个药的位置并没有调换，一切都是对的。
而且里面药包根据记录对比，也确实是淫羊藿那栏里，少了一包。”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根据经手药的这些人的反应，以及孟姑娘那边的药粉，能推断出药的确是被拿错了。
但是因为药已经回到了正确的位置，而且当日除了小柒以及看管库房的下人，并没有其他人进过库房的线索。
所以，药被调换过这一点，只能是推断，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可是，柳大小姐同黎信的关系，还有黎信对于库房的掌握能力，让钱木枝不得不去怀疑，药是被他刻意调换的。
更重要的是，柳大小姐说的没错，黎信在黎家族人眼中很有声望，这决定了他的杀人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