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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杂念抛弃，专心的顺着小白猫的指点，一路向前。
小白猫也没有复述那个神秘人的话了。
在他说了自己要死了后。
小白猫就一直指引蔺九凤前进，朝着黑色巨山的深处走去。
大概是一个时辰后，小白猫又说话了。
“可惜可叹，那些至强者，超脱人世的存在，终究还抵不住岁月的侵袭，纵然傲视古今，惊才绝艳，到头来还是尘归尘、土归土了。”小白猫复述这个老人的话。
听的蔺九凤惊讶不已。
那些至强者，超脱人世的存在，指的是什么？
“世人所求的长生，一个个达到了巅峰，可即便他们震古烁今，俯视天地，到头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再伟大的英雄，再无上的丰碑，当一切结束后，还是难以摆脱最终的宿命，终究要朽灭。”
“我也一样！”
“逃过了大寂灭，震杀了仙庭王者，可如今依旧步了他们的后尘。”
“成仙，仙庭，到头来却发现是一场虚幻故事！”
“仙不可成！”
小白猫一句一句的复述，听的蔺九凤心惊肉跳，十分严肃，这些话说的，好似十分严重。
仙不可成！
这话很严重啊。
世人都在追求成仙，都想达到一个无上荣光地位，但是这个神秘地方老人却说，仙不可成。
“他还说了什么？”蔺九凤问小白猫。
“没有再继续说了，他就在前面，没有再继续前进。”小白猫低声道。
蔺九凤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发现自己来到了这黑色巨山里唯一的平静湖面。
那湖水好似一面镜子，十分美丽，倒映了黑色巨山。
之前蔺九凤在极阴之地的入口看到了这个湖泊，没想到追着老人，追着追着，就来到了这里。
“那个老人把那颗混沌树种下了。”小白猫指着前方，低声道。
“你是怎么看得见的，我什么都看不到。”蔺九凤仔细的看着，反正就是什么都看不见。
湖水还是那个湖水，四周的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
“或许是我的血脉影响了吧，我的血脉和你不一样。”小白猫猜测。
“我可以和你签订一个契约，这个契约在，你也可以分享我的血脉。”小白猫忽然道。
“什么血脉？”蔺九凤问道。
“生死契约！”小白猫道。
“一旦签订了契约，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小白猫说道。
“你与我签订这个契约，好像是你吃亏吧。”蔺九凤皱眉。
小白猫笑道：“我吃什么亏啊，你这么强大，比我强大的多，你死不掉，那我也死不掉啊，一旦签订，这一辈子，我们就是对方最亲密的那个人了。”
其实小白猫有句话没说。
生死契约的签订，是要看签订者的意愿。
也就是说，本来契约的构成，是小白猫生，蔺九凤生，小白猫死，蔺九凤死。
但小白猫偷偷的把这个改了，变成了蔺九凤生，小白猫就生。
小白猫没有把这个说出来。
“那个老人马上就要坐化了，在不决定都看不到了。”小白猫催促蔺九凤。
“签订吧。”蔺九凤同意了。
小白猫一口咬在蔺九凤的脖子上，咬出了血，然后舌头舔了舔，把血液吸收了，在自己的神魂里，勾勒一纸契约。
生死契约！
这一刻，蔺九凤的灵魂一震，多了一层枷锁，他再一看，枷锁的一方是自己，另一方连接着小白猫。
这个契约的中间，有一个美丽的菱形印记，串联起来蔺九凤和小白猫。
“我们现在真的分不开了。”小白猫开心的笑着。
蔺九凤古怪道：“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签这个契约的？”
小白猫‘惊慌失措’道：“瞎说什么，这个契约又没有什么，你现在可以看到那个老人了，仔细的看看吧，别想契约的事情了。”
蔺九凤被转移了注意力，仔细的看过去，这一下他真的看到了，不仅仅是老人，还有之前那个昙花一现的混沌树。
混沌树的叶子五彩斑斓，色泽鲜明，给黑色的巨山添加了一些别的颜色。
这个老人把混沌树种在湖边，引用湖水来浇灌。
哗啦啦！
湖水浇灌下来，混沌树吸收了，枝叶开始摇曳，发出声响，不同的光泽闪烁，映衬得满树生辉。
这也让老人的样子被照亮，是一个颇为英俊的男子，但因为披头散发，还有那深深的皱纹，可见他不年轻了。
这种不年轻是因为时光的刻度，而是因为疲惫，在短时间内快速衰老，不然以他强大的实力，保持年轻还是没有问题的。
“混沌树已经种下去了，在未来的某一日会开花结果，而我也到了大限，要解体了。”老人长舒一口气，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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