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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女人一样，真是丢公司的脸。”旁边桌上的一位女子脸上带着鄙视，声音不大，但正经过的王明听了个清楚。
“是啊，都是些没素质的，但凡有点素质的人多少会收敛一点。”另外一位跟着符合了一句之后，王明的神色很尴尬，脚步不得不改变方向。
说话的是贸易部的陈梦雪与林娜，两人斜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王明，脸上满是失望与鄙视，平时见王明人模人样，文雅斯文，怎么今天也跟着去凑热闹了？原来他也是个闷骚男，还真是让人意外。
此时，付小情，贸易部的两美女，还有王明虽然不在同一张桌子上，可距离挨得很近，两人的说话声不只王明能听见，付小情也能听到。
“素质？我看公司现在也没什么素质了，想当初我们进来的时候，都是过五关，斩六将，拼的是实力，可现在，人家狐媚脸一露，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陈梦雪说话时有意无意地瞟向付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