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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我回来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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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闯祸,我的生活基本保持着平稳安祥,虽然经历了射雕事件,也偶尔有鸡毛蒜皮的风波产生,但一切都还在沿着我铺下的轨道井然行进。wenxuemi
刘彻近来忙,我也不怎么出宫,便连母亲进宫见太皇太后,我有时走到半路也忽然失了兴致,托辞回了宫。
雕继续对陌生人怀有不可名状的提防心,而且据我观察真的再没有半具有灵气的迹象,我和它都终于接受了它变成了谪仙的事实。史固替它算了一卦,算出它至少可以有六十岁的寿命这么长,而我怎么也想象不出一只六十岁的老鸟到时会是什么样子。
倒是刘彻的事情看起来进行得颇为顺利,近日里连连有人与他论学讲书,给他出谋划策,让人看了也替他欢喜。
我有时好奇地躲在帘子后面听他们讨论,看着他们一个个出口成章很是羡慕,到后来就捧着书本对照着看,虽然还是吃力,但多少也参悟了些,至少对于“夫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已经有了与刘彻接近的看法。不过依我的浅薄还是无法判定谁的观最为合理,哪一学派的精义对社稷更为有利,我所能做出判断的无非是针对这个人的态度以及操守而已。
比如我只知道董仲舒是个无论对谁话都会微笑的老先生,而汲黯则是个动不动就鼻孔朝天的怪老头,卫绾则是个连迈步都都迈得分毫不差的丞相,而窦婴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却更像商人。
我像个相马师一样看着隔着帘子看他们的言语举止,因为再深刻的我已不能够。我的肤浅及不学无术从根本上限制了我成为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女强人的可能,我想这也许是我自己太过惫懒,而加上已有个太过强大的母亲的缘故。
是以到后来我又找到了新的乐趣,便是着力发掘出身边这些古名人的八卦爆料及生活习性。在我看来一个人的生活习惯直接能明他拥有着什么样的性格,将可能会在什么样的事情上作出什么决断,我开始对这种猜度乐此不疲,钻研程度其深其变态直逼心理学家。
为我打听消息的开始还只有风花雪月们及刘春余英六人,后来通过他们努力发展下线,我手下的消息搜索体系程金字塔式日渐壮大,不但打听到董老先生每天早上喝米粥配咸菜条,卫绾有八个美丽温柔并且性格各异的侍姬,还有汲黯每日临睡前必要做做晚间操,很是讲究干净卫生,以及连他的枕头尺寸都打听了出来。
至于窦婴,府里头似乎侍姬也不少,但数量及品质不详。
信息团六大主力团员深知我禀性为人,除了打听这些之外,还把大量精力放在搜集城中各美男的绯闻之上,而且竟然连董偃的八卦也敢打听,最后很是带着些幸灾乐祸的郑重与我:“娘娘,你知道太主这些日子为何没入宫来吗?”
他们居然也懂得了先设悬念后解码的路子,而我果然被他们吊起了胃口:“为什么?”这时候他们才神秘兮兮地告诉我:“听董君前两夜染了风寒,犯着咳喘呢。前儿夜里,府里人还入宫请太医来着。”
因母亲之故,董偃在城中无人敢不尊他,是以提到他还会称声董君。我身边这几个背地里这么不待见他,则当然是因为他们是我的人、而我又很明显不待见他之故。
我望着手里竹简一时没落笔,问道:“那太医怎么?”
“太医须得好好调养,不能受气,不能吹风。”
我当即表示冷笑,“不能受气?”于是恶毒因子当场再次发作,随口唤来刘春:“你去鱼池里捞盆稀泥,原封不动送到府上去给他。”
刘春愣住,没明白我的意思,但是也乐颠颠地跑了出去。
他才出去刘彻就进了来,见我案上地下摆的全是竹简书卷感到很是好奇。
弯腰捡起卷书来看了两眼,他挑眉道:“别告诉我你打算著书立,我可不信。”
我抱着双膝,权把他的揶揄当作赞美,喜巴巴道:“果然聪明睿智,我才刚刚开始写就被你感应到。”
整理八卦这项工作忙得我连百美图也很久没有翻过,而是对着这些加起来已有好几百岁的大叔大爷的日常生活产生了无比浓厚的兴趣,令我很多时候都有干脆招几个编辑来办份诸如娱乐周刊一类报纸的想法,或者在此庞大的信息量基础上稍微发挥些想象力,写本百万字史诗出来用以传世。
但结果发现实际操作起来远比起想象困难,所以不得不将之搁浅,从而转为另外寻找他路以表达这份狂热的心情。
我寻找到的方式便是写各类白话文。
我从书堆底下翻了卷卷册出来,显摆给他看:“这是我写的书,言情短篇集,头一篇主角是刘春和余英,我将他们俩的身份适当地进行了艺术还原,写的是他们在鸟语花香的春天里偶遇后发生的故事,——你瞅瞅。”然后从旁跟他解释这种他从未接触过的新鲜文体。
看了几篇之后他竟然对我的“荒诞”渐渐有了兴趣,还兴致勃勃跟我讨论起里面人物角色。“余英配刘春不够抢眼,高斯比刘春更高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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