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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董其昌的真迹。
而林嘉给王凡的感觉就是，很有点本事，自己如果真的喜欢董其昌的画，他说不定也能弄来一二副，但是却绝对不可能像眼前这样。
墨迹还没干透？
“没想到主人喜欢董其昌？那小子当年跟在我身边的时候，也只学了一个皮毛而已，时间有点仓促，我匆匆的画的四副画效果并不太好，下次，下次我一定用心在给主人画几幅……”
一般的唐宋惊喜的笑了，还提到了董其昌？
原来很多年前唐宋在家作画，隔壁年幼的董其昌常常过来，后来也曾像她求教过，只是唐宋看他年幼又好学，倒是指点过一二。
没想到多年后，董其昌的花鸟画居然成了国宝？
不过能被主人喜欢，唐宋觉得不枉自己当年指点一二。
“他跟你学国画？这董其昌是明朝万历年间的，他，你当时……”
王凡想问你当时多大？可是又想起林嘉曾经说过唐宋活了很多很多年了，搞不好，有二三千年？
“我当时被主人派到松江府，好像是办什么事情，呆了二三年后就离开了，那个是他好像只有十多岁吧！”
唐宋莞尔一笑，似乎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