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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并没有。”徐静看到徐小青脸上的吃惊，冷笑了一声。“你不知道，那女人的心有多大，崔神医离开吴家之后，你四哥也很快恢复了学业，你也知道在学习上的天分是与生俱来的，那些年他虽然病着，却也没有影响他吸取知识，而且你四哥这个人，很有主见，病好后他就做了决定，要出国留学，那个时候郑佳音还在上高中，你小妈征求过她的意见，想让她和你四哥一块出去，她却拒绝了。”
“拒绝？为什么？”徐小青无语的问。
徐静再次冷笑：“她说，她不喜欢国外的生活，想留在晏州照顾她妹妹。”
看徐静这副表情，这答案也未必就是最终答案。
徐静：“当时你小妈他们都知道你四哥对她的感情，但郑佳音年纪太小了，长辈们看在眼里也不会挑明，你小妈把她当成未来儿媳妇一样哄着，什么东西贵买什么，把她介绍给圈子里的名媛，介绍到她的时候，郑佳音自己解围，说她是你小妈的干闺女，这原本也没什么，可到后来大家才知道，郑佳音强调这个身份，不仅为了拓展自己的圈子，还为了摆脱你四哥做铺垫。”
徐小青震惊了：“她为什么要摆脱我四哥？”
徐静失笑：“你以为所有人都一定会喜欢你四哥吗？”
“她凭什么不喜欢？”徐小青心里有个地方鼓鼓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盖过了她原本的醋意。
比起吴城树有过深爱女人这件事，徐小青更加无法接受吴城树深爱的女人看不上他。
徐静反握汤匙隔着桌子敲了徐小青脑门一记：“你啊你啊，我说你什么好。”
徐小青捂着额发，依旧愤愤不平。
徐静心里又何尝不是愤懑，她叹了一口气：“你四哥出国后第三年才通过别的途径，知道当时已经在晏大就读的郑佳音，已经在谈婚论嫁的事，而在他出国的两年时间里，郑佳音一直是你四哥最大的精神支柱。”
“吴城树瞒着所有人回了国，前一刻还在手机上和吴城树虚与委蛇的女人，下一刻就被撞破在别人的怀里。你四哥没有发怒，只是问她是不是被迫，是不是有苦衷，毕竟在郑佳音的描述里，郑家人常会要求她做一些她并不想去做的事情。”
“郑佳音起初也是那么敷衍你四哥的，直到你四哥把她的未婚夫也叫了过来，想做了断的时候，郑佳音才露出了本来面貌，她厉声质问你四哥，‘我为什么要嫁给一个神经病？’……”
徐静下意识地威威屏住呼吸：“你四哥那天之后就出国了，谁也不知道那一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你大爸和小妈也是在听说郑佳音婚讯的时候，才察觉到不对劲，再出国，发现你四哥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异常的冷漠冷血，除了学业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提起兴趣，再之后的很多年，你小妈都常居国外，你大爸隔一段时间也会过去一趟，后来你四哥迷上了极限运动，你大爸为了能融入到他的生活里，也悄悄报了登山俱乐部，后来去雪山的时候遇上了雪崩，是你父亲的救援队救了他半条命。后来你大爸常说，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要不是他出了事故，也不会遇到你父亲这个人。”
徐静说话的时候也没耽误吃东西，徐小青面前的外卖盒里却满满当当，她一口都吃不下去。
“那郑佳音是怎么死的？”
徐静把嘴里的东西嚼碎咽下，才说：“她丈夫的医药公司破产了，想回来找你四哥，你四哥没有见她，她不知道真想跳楼，还是为了装样子逼着你四哥回心转意，总之，她约了你四哥去丽景的天台，你四哥没有去，她最后自己跳下去了。”
徐静没办法可怜一个遇到困难就轻生的女人，何况郑佳音的丈夫只是亏了生意，没几年又抬起头来，娶了当初和他一起经历苦难的秘书。
徐小青感到胸闷，徐静虽然极力在告诉她这是个自寻死路的女人，但树人年会那次的事不是假的，郑佳莹的确是利用她姐姐，让吴城树差点失控。
吴城树应该也是在乎的吧？
徐静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上次树人年会，让郑佳莹拿来刺激你四哥的，不是她姐姐的事，而是你。”
“不会吧。”徐小青心里微微震动，表面上去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
“你还记得那年你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人放弃高考的事吗？那次的幕后黑手就是接了郑佳莹的钱才去调查你，你四哥知道后亲自见了郑佳莹，本意是警告，可她却察觉到你四哥对你的感情不同，那年年会期间，郑佳莹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求到你四哥这里，你四哥没有帮忙，郑佳莹情急之下说出‘你那个金丝雀知道你是个神经病吗，她知道了之后会不会想我姐姐那样，直接从你们树人的楼顶跳下去？’”
徐小青瞠目结舌。
其实年会上的事她有些已经记不清了，但她始终记得吴城树当时发疯的样子，她一直耿耿于怀的并不是吴城树无法控制时的可怕，而是对引起他疯狂的人和事的无知。
现在知道了答案，徐小青心口隐隐作痛，她忽然站了起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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