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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慢慢说。”
为增加可信度，徐暮迟又追加一句：“我相信靠自己的实力，照样能站稳脚跟。”
一股无法说得清的委屈感和挫败感直冲上脑门。
鼻子发酸、眼眶发涩，骆微瑶再也无法保持脸上的笑容。
她低下头，眼泪像豆子一样，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见对方迟迟不说话，徐暮迟悄悄探出头，发现骆微瑶正在偷偷地抹眼泪。
“好，我明白了。”骆微瑶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离婚协议书，你再打印一次，我现在就可以签字。”
她怎么说哭就哭？
徐暮迟眉心蹙了蹙。
更何况，他还想通过骆微瑶得到爷爷的支持和信任，怎么能说离就离？
刚才他只不过想“报复”一下骆微瑶，为接下来的“谈判”增加筹码。
徐暮迟先是给骆微瑶递上一张纸巾，又给她倒一杯热茶。
“不要哭了，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爷爷知道了，我还会被骂。”
骆微瑶接过纸巾，低头抿嘴偷笑：徐老爷子说得没错，眼泪很有效。
之前在徐家大院，徐观南明里警告徐暮迟，要对骆微瑶好点，不准欺负人家。
私底下他又告诉她，徐暮迟最见不得女孩哭，叫她要善于运用“眼泪”这个武器。
徐暮迟坐到骆微瑶对面的沙发，语气俨然没有之前的冷傲。
“我又想了想，或许继续合作，我付出的成本应该是最低的。”
骆微瑶忙不迭地点头。
“合作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但正像你说的，我们得有个协议，把各自需要履行的义务和享受的权利明确下来。”
见她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徐暮迟继续说：“我只有三个要求，第一，没有原则性的问题，不能随便提出离婚，中途倒戈。”
“好。”
“第二，你要识大体、顾大局，明事理，知进退，不能任性妄为，冲动鲁莽，丢徐家的颜面。”
骆微瑶知道他又在说上次在家宴，与薛琴一家针锋相对的事情。
她“弱弱”地问：“万一我被欺负、被凌辱，也不能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