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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就由他们自行支持,而赫兰千河,周凌霄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钱君安趁机将长剑脱手,与赫兰千河缠斗起来;后者脚步迟缓许多,但他憋着一口气,格挡之余还拼命往钱君安的方向开火。会客厅的木窗碎成木片,房内一片狼藉。
不好,在这么下去搞不好真走不了了,赫兰千河想起缩地术,绝没有逃跑的意思,他是打算遁到院子外边喘口气再打回来,可他不论往哪个方向看,都望不穿四周的屏障,心里愈发没底。
一面是钱君安的飞剑步步相逼,一面是响彻脑际的耳鸣声,赫兰千河一对二,不知该先重点打哪一个,手腕酸麻,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快压抑不住,他猜是淤血,所以咬着牙硬是扛了下来。
突然左胸被一柄长剑从后贯穿,而后猛地抽回,赫兰千河一瞬间以为心脏停跳,而后剧烈地捂着嘴咳嗽起来,掌心里全是血。他放下心来,没事,肺而已,转身时钱君安的剑砍在肩膀上,他不偏不躲,伸出带血的手抓|住剑刃。
背后果然是迟立贤,赫兰千河五指扣紧,剑刃切开皮肉,他不在乎自己流了多少血,只想拿枪托往迟立贤脸上砸;钱君安佩剑被夺,心里自然大为震恐,早就知道赫兰千河不怕皮外伤,特意找最疼的地方砍,结果这人比他预料的还要丧心病狂,他只好将全部灵力灌注于佩剑,但赫兰千河就是不松手,眼底的红色愈发炽烈,周身骤然间火光冲天。
靠得最近的迟立贤急忙后退,赫兰千河朝着他胸口送了一发火符,炸开红光一片,而后他抓上佩剑的剑柄,将其牢牢控制。地里的血光被火光逼退,耳鸣轻了许多,他也懒得继续填弹了,直接召出火龙扑向台阶上两人;周凌霄腾空而起,脑子里一片混乱,大徒弟抓来的是个花妖,经证实为千星宫弟子,结果使的却是火系道法,他真有些后悔方才响应钱君安太积极,眼下可如何收场?
大火烧上房顶,钱君安冲着满院子声嘶力竭地喊:“你们现在不动手,是想一块被他杀了吗?!”随即推了周凌霄一掌,“别念了!没看见对他没用吗?!”
这句话提醒了所有人,十来人扶着剑站起来,他们手里都沾了妖族的血,又以为赫兰千河是来报复的,自然格外害怕有朝一日会落得同样下场。三流货色的拼死攻击虽精度有差,却带着一击必杀的决心;赫兰千河旧伤未愈新伤又添,除了胸口登时多了十来处深可见骨的剑伤。
火龙腾飞于天,他右手抓着枪,单膝跪在地上,左手按着钱君安的佩剑,鲜血渗入地面,伤口的皮肉飞快愈合。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赫兰千河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按在剑上的手触碰到地,他闭上眼,灵力在血脉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腾;以赫兰千河为中心,一人高的火墙层层推开,将企图冲上来的乾元门弟子一次次逼退。
很快院子里四处都着了火,草地焦枯,白墙发黑,赤焰冲向透明结界,没有任何技巧,完全靠着力量与之对抗。
周凌霄有些茫然,握着长剑,耳畔钱君安的怒吼仿佛远在天边,忽然不敢打下去了。
这时被禁制封印的院门开了,沈淇修走了进来,冲着院子中间鲜红色的身影走去。大火与风刃无法近他的身,一身素衣仿佛沾不上任何污垢,他弯下腰拍了拍赫兰千河的肩:“没事了。”
赫兰千河陡然睁开眼,竟然有些心虚:“他们先动手的!”手指胡乱指向台阶上方,而后一根梁柱掉了下来。
沈淇修:“知道了,起来吧。”
钱君安傻了眼,他预想着最坏也就是乾元门高手折尽,自己往后边站些就好,没料到竟然引来了沈淇修,他张了张嘴,发现再也编不出一个解释——剑还在赫兰千河手底下压着。
赫兰千河刚站起身,大|腿上的剑伤令他险些重新跪下,沈淇修干脆把他打横抱起来,转身就要走。
“等等!”周凌霄喊道。
沈淇修回身:“贵派所作所为本派无心插手,但今日之事恐怕还要周掌门给个说法。”
周凌霄面孔煞白;钱君安惦记着被赫兰千河抓去的佩剑,上前道:“清虚派弟子潜入乾元门,行的是什么事还不清楚呢!”
“本座的弟子自有本座教导,况且乾元门之事,同天一派何干?在场众多伤者难道是天一派的人?”沈淇修反问,“请周掌门随本座共往始阳山,即刻出发。”
周凌霄的手快要握不住剑,迫于沈淇修的要求,只得跟上去。
赫兰千河忽然举起右手:“等一下。”
沈淇修止步,问:“怎么了?”
“还有点事,”赫兰千河跳下来,拎着钱君安的剑一步步走上台阶,把后者吓得直往后退,“锵啷”一声长剑落地,赫兰千河抬腿踹上钱君安的小腹令其到底,抬腿从他身上跨过去,转身将枪管反过来,再次挥出完美的弧度,击中右侧肋骨,把人打得从台阶上飞了出去。
“打完这杆,什么都不用说了,”赫兰千河走到钱君安身边,将他的佩剑置于膝上,“你这破剑也没什么用,我替你折了吧。”说完两手按上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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