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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扫视了一番对方之后，她注意到了小姑娘有些印记的袖子。
她掐了掐眉心，问道，“听说你们在食堂和杜明月打架了？”
“也称不上打架吧，就是发生了几句口角。”韩泠泠一本正经的回答。事实上她的心里也确实是这么觉得的。
这算什么打架。
打架至少得身上带点伤啊什么的，他们这算什么？撑死身上带了点汁儿。
对于韩泠泠的这一番解释，李老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即再次问道，“所以你们到底是为什么会发生口角的？”
听到这么个问题，韩泠泠没有半点犹豫，立马便将前因后果通通说了一番。
说完之后，她似乎还担心对方不相信，立刻又道，“现场好多人都看到了，李老师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其他人。”
“而且李老师你知道的吧？杜明月就坐在灼子的身后污蔑她。还说她既然说了‘据说’这俩字，那么就算不上诽谤。您说，有没有这个理？”
“没有。”一旁的顾灼华代替李老师回答了这个问题。
有那么一瞬间李老师觉得自己都要被气笑了。
这俩孩子戏怎么这么多呢？
不过，说的也挺对。
李老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对着韩泠泠道，“你先回去吧。”
“啊？那灼子呢？”韩泠泠愣愣的眨眼。
对此，李老师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撇得这一眼莫名就让韩泠泠觉得有点心虚。然后她立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只不过，在她离开的前一刻，顾灼华还看到对方为她加油鼓气呢。
搞得她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待到韩泠泠离开之后，李老师对着身前的一个位置道，“坐这儿吧，我们好好聊聊。”
闻言，顾灼华点点头，顺从的坐了下来。
这是李老师第一次如此正式眼前这个小姑娘。以往看到顾灼华的时候，她都在靳景澜和顾修瑾两人的身边，甚至有几次她还在他们的班级里看到了她。
那个时候应该是靳景澜在给她指导功课。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了。”李老师笑着道，“有一次我还问过靳景澜同学。”
顾灼华听着，并未插话，只是很腼腆的笑。
“好像那个时候也听说过你在初中部的名声，喜欢打架？”
“嗯。”顾灼华点头，没有反驳。
李老师就这么看着她，面上带着和善的笑容，“顾灼华，你要知道打架会扣分的，你要考上军校，没那么简单。”
“老师知道我要考军校？”
“靳景澜同学在开学前曾经特地找过我一次。那个时候班级分配已经出来了，他找到我，希望我能够关照你一下。”李老师淡声道，“我也同意了。”
“顾灼华，有人在背后为你做了这么多。希望你不要让他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