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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子楠这一整日都过得战战兢兢,瞧着他姐的样子指不定找个机会借题发挥,到时候事情搞大了铁定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到自己身上,毕竟是自己将前几日的事情说到她跟前去了,多少有些告状的意味。
就这个提心吊胆到下雪前也没听说他姐闯了祸的消息,这才如释重负地背着书袋和同窗一道往门外去,想了想还是决定在门房那头等他。
没过多久他阿姐就来了,这会儿挥了挥衣袖打发他先回府,裘子楠感觉不对一把拽住了裘彩撷的衣袖。六岁的小萝卜头已经有些重量了,拉得裘彩撷就是一个趔趄。
“阿姐,你做什么去?回府救我一个人阿爹肯定得问原因呢。”
裘彩撷想了想,“就说我去何晋那里补习功课了。”
“真的不是去寻衅滋事吗?”
“小孩子装什么一本正经?”裘彩撷不置可否,在裘子楠的头上重重摸了一把,“回去吧,没什么事的。”
说着怕是为了防止再被他纠缠上,脚下生风般虎虎地往前跑开了。这回她走的不是正门而是偏门,出了门十米远的地方一辆马车施施然停在那里,连马儿都随主人一般淡然模样。
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自里面撩起了一侧门帘露出襄蓝色衣袍的边角,裘彩撷瞧了瞧自己这份水蓝色镶着荷叶边的裙衫略微有些不适,还是硬着头皮上了马车。
说起来今日倒也是无甚事,不过午后瞧见胡天涵带着几个小萝卜头路过她门边的时候起了点捉弄的心思,真正令她欲将心思转化为行动的是他入庭院的时候踩到了世子李梵音的衣袍,欺他体弱竟威逼他不许多嘴说此事。
李梵音自对她送花以来国子监谁人不知是由裘彩撷罩着的人,这个胡天涵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竟两次欺辱到裘彩撷羽下的人,这倒让她不得不怀疑这厮是不是故意的了。
于是她第一反应就是上前去得理不饶人,眼见的情形是李梵音身长虽高无奈颀长孱弱,而裘彩撷气势惊人身高体魄却也不尽如人意。偏偏两人对上的是身强体壮的校场教卫之子,小小年纪健壮如牛。另外两个个子虽不高大却也是健健康康的少年。
这么一看两方形式绝对是一边倒,而裘彩撷是个不认输的,义气上头来就顾不得计谋一说饶是拼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见她卷起袖子露出两管甘蔗般粗细的白玉小臂就要和人一决雌雄,李梵音赶忙以袖掩手将人拉住留在原地。带裘彩撷不解地回望的时候,正好落入了一双戏谑又成竹在胸的眼睛。她看的痴迷,觉得不好意思,便回过头一如既往地仇视着胡天涵。
“前几日你找裘子楠麻烦的事,本来我还不想同你算账,哪知道你这人根本就是变本加厉,是不是之前打得你还不够?”裘彩撷攥着小拳头。
她自然没忘记之前是她和李瑜以及李瑜那几个小萝卜头一起把这个嚣张跋扈自以为力大无穷的胡天涵给打了,也没忘记今日是李瑜留下来布置下午的书法学堂,如今是孤掌难鸣还带着个“拖油瓶”,但是输人不能输阵,气势更是不能低。
而这个“拖油瓶”拉着她温柔一笑,微微眨了眨左眼,意有所指。
胡天涵也不是个有脑子的,不然冒犯了宁王世子应该即刻认错才是,虽说国子监无大小可是出了学堂对方还是有一百种方法叫他在京中混不下去。
因而他只以为这裘彩撷是在打肿脸充胖子了,整个国子监那几个年长的皇子都以考完监生测试离开了,唯有正当年的三皇子李瑜还叫他不敢放肆,这个世子虽说有名头却也是个病弱没能力的,更不要提这国子监吊车尾裘彩撷了。
“和子楠弟弟玩玩而已,对世子冒犯那就更谈不上了。我素来尊老爱幼,子楠弟弟是幼、世子虽然称不上老,却也是个病弱的不似长寿之人。”胡天涵生得一副凶恶样貌,块头又大。一旦恶声恶气地说话倒是真有一种欺男霸女之相。
裘彩撷气得浑身发抖,“你就似长寿之征了吗?你记得武太傅曾经说过什么?过肥——短寿之兆;貌异——短寿之兆;肤黑——短寿之兆;凶恶——短寿之兆啊!你哪一点符合了?”
本在袖里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一紧,裘彩撷微微侧目,放下卷起的袖管,假意不动声色实际上却是轻轻回抚了一下那只手,回头的时候给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细致地察觉到那个本是单薄温柔的男人面上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也对!任谁被人直面讽刺非长寿之貌不得翻脸斗个你死我活?现下日子过得好了哪个不想长命百岁最好是能混个人瑞,天家都有成仙的想法呢。
这么一想越发觉得李梵音的可怜和胡天涵的可恨,“胡天涵,你是我裘彩撷活这么大头一个这么讨厌的人,今天我不揍得你满脸开花我就明天再揍!”
胡天涵扑哧一笑。
“我们三个人,你们俩。哦,这个病秧子只能算半个,彩撷妹妹,把你这张漂亮小脸打花了我可不舍得。”
胡天涵单足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另一只脚脚尖规则地点地,双手抱胸显得两臂又短又粗可笑得很,如果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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