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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应该能睡个安稳觉了。”
曹小斌听出这是朱?在下逐客令了，于是说道：“那队长您忙着，我先回去和孟副队长将昨晚考核的报告过一遍，她一个女同志，工作重担不能让她一个人全部承担，我也得分担一些。”
朱?还是保持着那种如春风般的微笑，将曹小斌送到了门口。
他知道，曹小斌这是今天回去后，他的父亲或者是他的爷爷在背后点拨了他，否则，以曹小斌的性格绝对不会前来低头认错的。
也或许，这根本就是他们放出来的烟雾弹，想以此来干扰自己的视线和判断，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曹小斌在与朱?的会面结束后，并未径直奔赴孟楠所在的地点，他选择了先回到自己那间静谧而庄重的办公室。
曹小斌详细地向父亲汇报了自己销假并为之前的行为道歉的过程，特别提到了朱?的反应，更是对朱?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复述了出来。
然而，曹虎听罢，心中却五味杂陈，对朱?的表现无法给出确切的判断。
“应该没问题吧？”他试探性地说出口，但语气中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担忧，似乎感觉到了某个微妙环节的存在，却一时之间难以捉摸其具体所在。
“可若说有问题呢？”曹虎试图从儿子的描述中挖掘出潜在的问题，可是如同迷雾中的风景，虽近在眼前，却始终模糊不清。
面对这种微妙的局面，曹虎深知多言无益，只能再次以一位父亲的身份，慎重其事地叮嘱曹小斌：“你要保持低调，谨慎行事，做好副手的角色，切勿急于冒进，更要懂得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把握分寸，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