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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运动会都过去了,大家该收一收心了,看书看黑板,谁再往窗户外头看我就让他跳出去!”
老严站在讲台上第三次提醒我们。
要说老严平时上课时并不如其名,偶尔在课案乏味之际也会让我们放飞思想翱翔一阵,从不威胁我们的生命。
至于今天老严为何这么反常,那是因为期中考试要来了。
为什么期中考试要来了,那是因为运动会已经过去俩个星期了。
用我哥的话来说就是,挂历翻的快,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为了避免老严真的要我们跳窗出去,我们很赏脸的把头转过来,看着黑板上老严写得《古代诗歌五首》。
我不仅觉得好笑,老严把这字写得这么好,就好像我们一看就能背进去一样。
老严在讲解《观沧海》时说到了曹操,一说到曹操他就总是要带着我们到三国里转一圈。
我不知道老严这么做是想要我们喜欢上四大名著,还是要让我们喜欢上《三国演义》。
就我现在这个学龄段对四大名著的了解仅限于知道,所谓的知道,也仅限于知道四大名著的书名。
老师常说,你们要是有机会,一定要读一读四大名著。
在一次机缘巧合之际,我知道了四大名著的厚度,不是以字计算的那种厚度,而是以量度计算的。
且四大名著不是一本书,而是四本书。
当时我总算明白老师常说的,四大名著就像是四座高山是嘛意思了。
所以,我退却了,又或是因为我是个学生,潜移默化的不爱看书,所以,我退却了。
若硬要说我对四大名著的认识,那就是六小龄童老师所扮演的孙悟空,刘欢老师的《好汉歌》,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和小学课本里的草船借箭了。
那个时候我们还在课本的草船上架设了几门大炮,还给诸葛亮穿上了一身铠甲,感觉他不用借箭,直接飞过河就能给曹操他们来个团灭。
我记得在小学的时候学到曹操的《短歌行》,快要退休的语文老师开场白总是那一句。
“同学们,接下来我们来学曹操的诗,我想你们对曹操应该很熟悉了,因为我们总说,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种深入文学骨髓的幽默对小学时期的我们来说实在是太残酷,想要违心的给老师笑一个都做不出来。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老严说的那个曹操,一个文武兼备的奸雄。
要是我能像老严那么了解曹操,我想我应该能从他那种才干里寻找出一个在期中考试得高分的办法。
说白些就是作弊。
对于考试,我完完全全是属于那种临时抱佛脚的人。
在我们这五个人当中,只有我跟张磊勉勉强强能勾得上及格的边。
越是在这种迫在眉睫的时刻,我总是要看看别人是如何作为的,来决定自己是不是要随波逐流。
我们的座位换了一圈,我又回到了靠墙这边,我哥跟张磊在靠窗那头。
在天气渐冷时,窝在阳光底下做光合作用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可要是时机不对,那就是犹如在承受世间最痛苦的煎熬。
例如现在,在老严的课上,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很容易让你丧失思考的能力。
张磊已经放弃挣扎,目光呆滞的溺死在暖洋洋的阳光里了,他之所以没合眼,那是因为老严还在盯着他。
我哥则还在坚持着。
一眼望过去,他那边基本上已阵亡了一片。
我们这边在寒冷的刺激中保持着清醒。
周强看看黑板,再看看老严,回过头来又看着李峰。
我能理解他的疑惑,为什么老严黑板上什么也没写,李峰却能在书本上写写画画,在确定他不是在给曹操的后背画圣衣箱后,脸上的神情更加疑惑了。
秦海则在小胖子周强的掩护下很好的睡着了,例如一座丰碑。
而我,颇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看了一圈,这种大家都学不进去的气氛让我很安心……
语文课后就是英语课,说实在的,我很讨厌英语课,不是因为我学不好英语而讨厌,而是因为……
算了,我编不出来了,我就是讨厌英语。
我们的英语老师姓石,叫石小龙,三十多岁,很遗憾又是个男老师。
记得石小龙在给我们上第一节英语课时,教了我们一句,“My name is石小龙,What's your name?”
然后让我们俩俩站起来,相互问了一节课这个看似很弱智的问题。
“同学们,其实英语跟语文一样好学,只要你们多听多说多背就行了,所以,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英语这一门外语说的滚瓜烂熟!”
看着英语书本上的那个一脸高原红的李雷拉着韩梅梅的手。
想当年,他俩也是被他们的英语老师叫起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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