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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雨辰靠在床头,回忆了一下,这才娓娓道来。
“大概半年前,那会儿还挺冷,按理说不可能有蛇,那条小黑蛇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突然滑过我的脚边,差点没把我吓死。”
那条蛇在不该出现的季节出现,虽然很吓人,但却没有伤害她。
可是她实在太害怕了,就抄着棒球棍去打那条蛇。
“说来也怪,我那天打蛇,打了两次棒球棍都莫名其妙地从手里滑了下去,就……就使不上力,是第三次才打到的,一下就把蛇的后半身砸扁了。”
潘雨辰咽了口唾沫,想起那天的事,仍心有余悸。
我一听就知道坏事了,说道:“你可真是头铁啊,打了三次都没打到,就不觉得奇怪吗?结果还跟人干上了,闹得不死不休……”
潘雨辰张嘴就是一口血,咳得撕心裂肺:“我……我也不知道啊,当时就顾着害怕了。”
别说她了,我对蛇都有一种天生的恐惧。
唯一不同的是,我不会杀它们,只会想办法把蛇给赶出去,不会轻易杀生。
这不是圣母心,而是对生命有所敬畏。
现在很多人都没有信仰,对生命也毫无敬畏之心,所以更容易患上因果病。
这潘雨辰吐血不止,一半是跟种生基有关,另一半应该是跟这条蛇有关。
我连声叹气,突然间闻到那股土腥味好像变浓了,直接盖过了血腥味。
一旁的阿花,身体毫无征兆地摆动起来,特别是那根细腰,有种莫名其妙地滑溜,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睛变得又冰冷又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我和方云鹤立刻就注意到了她,见她身体变得越来越软,眼神越发地怨毒阴冷,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被附身了!
我在看她的同时,阿花也在看着我,不过,就在她目光落向我额头的一瞬,阿花眼底明显闪过了深深的恐惧,朝我弯下脖子,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
“来者何人?”我伸手进了衣服兜里,抓了一把米,整个人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潘家父女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师父,你在和谁说话啊?”潘明杰问道。
我下巴努了努阿花,低声朝他们说:“她被附身了,我怀疑是那条黑蛇。”
我话音刚落,阿花嘴里就传出一道细声细气,却明显是个男人的尖锐嗓音。
“我本是个小蛇仙,山神手下勤修炼,闻讯千里来报信,怎料被人毁金身……”
她竟然开口就唱了起来,别说,编的词曲比我还专业。
阿花左摇右摆,像蛇一般吞吐着舌头,唱了好半天才唱完,越唱到后面,她的情绪就越激动,最后吼得撕心裂肺。
它用唱词的方式,自报了家门,也告诉了我们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条蛇是山神手底下的兵马,奉命过来给潘家传信的。
它待的山头离这里有将近三百里,一个叫清风岭的地方,潘明杰种生基的福地,就是在这儿。
可惜,这半年前搞旅游开发,他种生基的地方,被人一铲车给铲掉,夷为了平地。
山神之前受那位法师所托,只要此地发生变故,山神就会立刻才派人来通知潘明杰,让他提早准备。
如果当时他们没有打死这条蛇,而是找个看事的查查,就能知道种生基的地点,打个飞的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可惜……这小黑蛇被潘雨辰一棍子敲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它能不怨恨吗?
闻言,潘明杰气得捶胸顿足,恨不得一巴掌打死潘雨辰:“发生这个事,你咋不告诉我呢?”
潘雨辰也很委屈:“你每天早出晚归的,我能见到你吗?”
况且一条蛇的事,她都叫家里佣人处理了,觉得没必要告诉老父亲。
“那这么说,我种生基的地方,已经不在了,难怪……”潘明杰一直絮絮叨叨,说难怪他这半年大大小小发生了不少意外,前天还差点噶了。
阿花眯着眼睛冷笑道:“你车祸的事,可不是我做的,是你种生基失效后,命中注定的劫难。”
她告诉潘明杰,就算他投机取巧,想要避开这些劫难,生命也会以等量的方式还给他。
简单来说,就是人既定的劫难,可以行善积德,作法减轻,但却无法完全避免。
潘明杰前几十年的灾难没有应验,全都累在这半年发生了,之所以没有出事,是因为种生基起了一点作用,然而最大的原因,是潘明杰一直以来都在坚持做慈善。
但凡偏远地区,都有潘明杰免费修建的教学楼和希望小学。
之前西南大地震,潘明杰免费帮助受灾地区重建,还资助了很多公益事业,这些点点滴滴,都成为了他的福报,替他挡下了死劫。
“既然信已带到,本仙也就回去了……折磨你闺女半年,也算够本了……”这条蛇也不算刁难人,它本就是来送信的,现在任务完成,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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