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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之前想起一个老掉牙的笑话:一个读书人冥思苦想写不出文章来,他老婆说怎么感觉他写文章比女人生孩子还难,他说当然,女人肚子里本来就有,自己脑海里是空空如也。
写文章的煎熬相信会写字的人都承受过。
花师太最近就痛心疾首,觉得脑袋快麻木了,右手成了只会点手机和鼠标的机械手。左手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除了切菜基本没用。所以左手手臂抗议似的麻木酸疼,非要甩一甩、捶一捶找找存在感。
当然有什么想说想写的现在完全可以通过电子屏解决。问题是依然得“我手写我心”啊!
心中繁杂纷乱,文从何来?
管恒心的老妈今天微信上问我(花师太每天在扣扣、微信、钉钉三类群中遨游十三个小时以上),什么时候能开学(把崽丢给我),说恒心同学眼睛上网课都上坏了。
花师太十分惶恐,这几天在钉钉里酸唧唧地讲四大名著,原来是在摧残祖国花朵的眼睛,罪莫大焉!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和她商讨调整大法。
其实以花师太的了解,恒心同学的名字属于缺啥取啥的类型。比方说一个穷人取名叫富贵,一座茅房偏叫大厦。这孩子有的是机灵劲儿,就是没有恒心。
花师太极其怀疑他的恒心用在了打电子游戏、看电视诸如此类上(惭愧,小孩子在手机和电脑上很多玩法俺不懂)。一天两节网课,加上两个科目的作业,时间又比较分散,应该后果没有如此严重。
他的听课时长其实老不合格,一切凭心情,不管老师隔空喊话、劝导,他仗着花师太看不到他,壮着胆子装聋作哑。
家长的督促如何,相信各位看官从妈妈打电话发微信求救就可以看得出来啦!
拿着电话,花师太从客厅走到饭厅,又经过卧室来到阳台,书房里自己家也有个高中生在上网课,不好高声语,最后来到阳台上。
相信2020年春天全中国人民空前地领略了阳台的好处。
挂了电话,花师太眯缝着疲惫的双眼,心说,恒心同学,你的眼睛视力差了,俺的眼睛也差不多了。
站在五楼,望着不锈钢窗户外的风景,已是夜幕降临。
阳台外由于隔着一条铁路,基建的铁手暂时伸得慢一点,还能窥视到一点残存的田园风光。
当然,说这话好像花师太是大城市的人似的,其实非也。一个不知多少线的小县城,周边尽是田园牧歌,平日里摩托车一推,一骑绝尘,去哪里都是田园。
可现在是禁足的特殊时期,在阳台上看了两个月的风景了哪!刚上楼时是冬天,阳台上耗完万紫千红的春天,再下楼估计已是初夏了。俺们万紫千红的春天呢?都在阳台上消耗了!
问问那些在自家阳台只能看到别人家阳台的那些人,花师太家简陋的阳台是不是堪比醉美风景区。
有个同事就住在我家北向隔着一条街的对面的高楼上,好几栋大楼牛奶加咖啡的颜色的电梯房,在周围五六层的旧房衬托下居高临下。
同事就常坐在阳台,数一数谁家亮灯早,谁家睡得晚,谁家的楼顶比较宽。她老关注着我家靠北向的那间房,我闺女读书到深夜,她也隔空陪伴,定要做我女儿干妈,说这孩子读书,有她一份心血。
可惜俺家阳台在南面,同事无法看到,现在终于轮到有人嫉妒俺这城乡结合部的老房子了。
阳台外华灯初上,确切地说,是阳台的右边,远远看去,彩灯闪烁。左边是黑黑的,颜色深一片浅一片的山林。中间是一片较开阔的空地,周围的大爷大妈们开辟的菜园子。这其中就有我婶子的地,据她儿媳妇说疫情最严重时她也满不在乎,大年初一就出去卖菜去了。气得儿媳妇要和她隔离。
天黑了,阳台外左边和中间地段乏善可陈,惹人注目的是右边的灯,夜幕是它们恣意挥洒的舞台。
灯“像渴睡人的眼”,这话跳到脑海里,也懒得去想这是哪位大师写的了。
这一排排的灯,花师太都已了如指掌,它们神气十足,一点也不想睡。
亮红灯的那几栋楼,是中医院的房子,门诊大楼顶上高高地树着几个大字,“某某中医院”,现在看到它们,不觉多了几分安心,更对从医者多了几分敬重。
远处医院的灯有一部分总是变幻着颜色,红绿黄有规律地转换。
近处响亮的蛙鸣此起彼伏,实在是像为灯的变幻伴着节奏。使静谧的夜多了让人观赏的活泼。
火车的声音在晚间显得格外响亮,它总是从左或右呼啸而来,像一个任性而张扬跋扈的汉子,得意扬扬,来得理直气壮,去得干脆利落。
铁路的西北角,中医院的对面,灯火通明,远望去可以看到宽阔的黑色柏油路,和路旁清一色炫目的白色路灯。
据说那里是一个公园的雏形,非官方消息说那叫黄花公园。从这名字可以猜测到决策者对本地经济发展的某些思路,和想有所作为的决心。
这灯光一排排,又多又亮,花师太看了,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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