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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小点,我老人家晚上好静。”
这转过身走都走了,临了还又扔下一句:“尤其是嗯嗯啊啊,哦哦喔喔之类的呦。”
看见干妈这样的笑,许涔有些怔愣,放佛看见了许多年前的一幕。那是干妈来找初九回家,自己站在那看着初九和干妈并排站着说话,然后初九就举起手来,干妈牵着她回家,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来笑着说:阿涔快来。
然后干妈会一手牵着自己,一手牵着初九离开。类似的场景太多太多,几乎每次都是小小的初九头都不抬,只是习惯性的对着身旁扬起小手,然后干妈就自然的牵住她的小手。一大一小的背影,暖暖的,那样的回眸一笑太灿烂温柔,看在眼里就能融化人心。
有一张照片就记录下了这样的场景,两张回眸一笑的脸,简直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似,初九是干妈血脉的延续,小时候初九的那张脸太像干妈,倒是后来五官长开了,反倒是有了些变化,但些许细微之处还是极相似的。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干妈总冒充初九的姐姐,不管别人看来是亲姐姐,是表姐或是堂姐,那都不会有所怀疑。
而初九只有对着干妈才会有这样的举动,从小便是如此,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这样的习惯,从初九学会走路直到现在,已经太久太久了。
干妈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平时的衣着打扮依然很是随意,淡妆化的很精致,保养的半点不见岁月残忍前行的痕迹。只是自己和初九已经长大,再不是小小的可以随时随地粘着干妈撒娇卖萌的小孩子了。
许涔有些缅怀过去能无止境腻着干妈的时光,她在呼喊声中惊醒过来,见是干妈喊她,就起身快步跟了上去。牵着干妈手的时候,听她还在耳边念叨着:“怎么又发怔,每次回家都得我回头喊你才能跟上来,你们俩一点自觉都没有。光是这点,茹茹就比你俩好多了。”
初九打着哈欠反驳着:“你最爱的果然还是茹茹,我和阿涔只有抱头痛哭的份。”
听着她们的对话,许涔低头笑了,时光若能静止在这样的一刻,也是好的,但是越简单的希望,越会变成奢求。
云婷扭捏着惊叫道:“天呐,这都不用勾小指头,初九就主动抛出橄榄枝了。”想想那天晚上萧以荀意气风发,用那温柔恬淡如清风似水的微笑,才把初九勾走了。这会倒好,啥都不需要,初九就自动送上门去。“而且我刚才看见许姑娘低着头笑了,她们刚才说了什么?真是好难得。”
对于云姐这件事,初九什么口风都没透露过。三零三的孩子们也是两眼一抹黑,霍然只能拍了拍时舞的肩膀说:“为了明天能更欢快的蹦跶,你还是早点睡吧。”说完也上楼去了,谁让她听说明天那个情敌会回来,她得知己知彼去。
大家都要回房休息,时舞琢磨着一个人也无聊啊。她想了想,回房时候路过萧以荀身边,还学霍然拍自己一样拍了拍萧以荀的肩膀,但她可不敢使劲,只是轻轻的象征性的拍完就安慰她说:“不就一枝红杏出墙去嘛,学姐别气馁,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一边去,说什么不好说这么猥琐。”苗苗呵斥完,转头也拍了拍萧以荀的肩膀说:“学姐别听她说这些污九抹黑的事,虽然云姐回眸一笑能生百媚,但学姐的魅力那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句说的真好。”云婷都忍不住夸苗苗了,难得她正经一次。
可云婷话音刚落,苗苗就得意忘形的笑着说:“那当然,俗话说的好,名花有主咱不怕,锄头无情把墙挖,只要锄头挥的好,不怕墙角挖不倒!”
时舞还故意来了个二重奏:“嘿,挖不倒!”
“错了。”
“嘿,一挖就倒。”
这是哪门子的俗话?云婷扶着额头,耸耸肩无奈的说:“我觉得她们有正经的时候,才是真的错了。”我的错,妥妥的。
储伊凑过来也拍拍萧以荀的肩膀,眨巴着清澈如水的大眼,和鬼上身了似得换了个人一样,特别温柔的问她:“要不我今晚和你睡?”
苗苗回过头来看了看储伊,忍不住感慨道:“连一一学姐都学坏了。”都会落井下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