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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老师都在猜到底是谁这么厉害，赵艳雅相信，考满分的肯定是自己的得意门生顾悠然。
反正不会是五班的人就对了！
“考零分那个最好不是你们班的，不然你们就给我一起受罚！”
说着，赵艳雅就往顾小北那边看了一眼，“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故意交白卷和我过不去，那就等着滚出圣利吧！”
要知道，学生的考试成绩和老师的绩效奖金是直接挂钩的！
赵艳雅这一节课都没露出个好脸。
下课以后，楚心晶故意大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啊，考了个零分，真丢人呢，要是我，宁肯去死算了！”
她一边说一边看顾小北，顾小北却不为所动，只是嚼着泡泡糖在本子上随意地画画。
这时候，忽然有同学惊呼一声，“我靠！有人说大榜贴出来了，就在二楼走廊！”
“真的假的啊，去看看去看看！”
周边的同学都一拥而上，跑了出去。
本来顾小北和纪凌天都不是在乎成绩的人，也不屑于凑热闹。
但是此刻二人心里都想着是不是对方会离开五班了，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大榜刚刚贴出来，前面就围了一大群人。
“天啦，这次的第一名居然不是顾悠然哎……”
“奇怪啊，不是说每一科都有满分的吗，在哪呢？”
有的同学把大榜前五十名都看完了，也没看到有单科满分的。
纪凌天双手插兜，从后面走过来。
他的周身仿佛笼罩着一股子寒气，他路过的地方，人群都自动散开一条路。
顾小北也跟在纪凌天旁边，一起挤了进去。
纪凌天先把三班和四班的名单看完，没有顾小北。
二班……也没有顾小北。
他不死心地又去看了一班，还是没有顾小北。
顾小北也是跟着一路看过去。
最后，二人都是一脸绝望地看向了五班的名单。
“靠！”纪凌天和顾小北目光撞在一起，异口同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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