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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似乎都没有见到顾凌然。
苏萌萌画完最后一幅画，趁着大家都还在忙碌着的时候，偷偷跑出了画室想要去找沈欢。旁边的林乐森望着她的一举一动，垂眼想了想，最后还是放下画笔，跟了上去。
来到了沈欢平日的办公室外，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人应答，莫非连沈欢也不在了？苏萌萌有些气馁，正想着转身离开时，听到沈欢从里头传来一句话：“外边是有人吗？”
“我是苏萌萌。”她抬眼，却看到门开了。
沈欢带着暧昧的笑，问她：“怎么了？平日里都不喜欢来找我的。”
“是、是这样的……”苏萌萌抓着门边，不敢看沈欢的眼睛，舔了舔嘴唇，“顾凌然在吗？”
怯生生的样子，沈欢笑起来：“他呀，最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回去处理。”
“是学校里的事吗？”
“不是。”沈欢摇摇头，“学校的事轮不到他来操心，虽说是校董，但是只是个挂名的罢了。最近这些天，应该是在忙集团的事情吧。他也没有告诉我，只是说了这几天有些忙，没有重要的事别给他打电话。”
就连沈欢也不知道啊。
等等，苏萌萌楞了一下，问：“集团？”
他不是校董吗？
沈欢看到她的反应，并不意外，扬起嘴笑着说：“是啊，他是顾凌集团的董事长，最近是遇到了资金周转的问题，所以需要他过去处理一下。不过这也是个小问题了，这个公司不过是他建着玩玩的吧，你也不用太在意。”
建着玩玩的？要知道这个集团遍布亚太地区啊。
“那……”那校董呢？苏萌萌还没有回过神来。
沈欢靠着门的另一边望着分神的苏萌萌，说：“我之前还纳闷他怎么会突然想要投资学校成为校董的，在那之前还让我接受学校的聘请。现在想想，如果要让一切都说得通，似乎都是因为你吧。”
“因为我？”苏萌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沈欢想了想，“那时候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接受，但是他和我说遇到了个特别有意思的女孩子，渐渐地了解你。你还记得那时候你被人诬陷泼硫酸吗？那个女孩子的妈妈就被顾凌然花重金从校董的职位间除掉了。可却一点都不像是他的做事风格……”
原来那时候那个女生被迫转学，她妈妈的校董位置被除，都是因为顾凌然吗？
是为了自己吗？
不可思议。苏萌萌还没有听完，就跑掉了。
她需要冷静冷静，一个人理顺思路，脑子里乱糟糟的，似乎快要爆炸。
沈欢在后边叫她，她却没有理会。在看到苏萌萌跑远了的时候，顾凌然从门后走出，望着刚刚苏萌萌消失的地方，低吟：“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摇着头，沈欢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摊手说：“十之八九吧。”
“嗯。”顾凌然应声，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门关上，林乐森从旁边的墙后走出，心生疑虑地回想着顾凌然说的那一番话。突然间想到了刚刚跑掉的苏萌萌，再加上刚刚被自己听到的顾凌然和沈欢的对话，会是什么呢？难道是……
没有多想，林乐森急忙朝着苏萌萌跑掉的方向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