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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鸟不语,落叶无声,屋内的心跳声于是显得格外清晰。
坚实的臂弯绕在腰上,熟悉的阳刚气息冲入鼻间,竟让元夕有了一刻的沉溺,差点儿舍不得从这怀抱中抽身。
但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拼命挣扎着想要逃出他的桎梏,可他的臂力实在太大,无论她如何使出力气,都只能徒劳地在他怀中蹭来蹭去,最后累得气喘吁吁,只得回头狠狠瞪他,咬牙道:“你再不放开,我要叫人了!”
萧渡终于能再一次把她拥在怀里,觉得整颗心都是烫贴满足的,连她生气的模样也觉得十分可爱,他忍住想要亲下的冲动,贴在她耳边,道:“你想叫就叫吧,就算被他们打上一顿,打伤打残也好,只要我这条命还在,就不会放弃回来找你。”
元夕身子微微一颤,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她贪恋地吸了吸他身上的气息,轻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明知道我不会和你回去的,与其日后痛苦,不如现在……”后面几个字被她哽在喉中,咽不下又吐不出,最后只化为一声叹息,被窗外溜进的冷风吹散。
萧渡的眼眶微微发红,抱住她的手越发收紧,低声狠狠道:“你休想,我绝不会放你走。”
元夕硬下心肠,猛地将他一推,低头咬唇道:“过几日,我会修书自请和离,”
萧渡一急,几乎要大吼出来,“御赐的婚事,岂是说和离就和离的!”
元夕也倔强起来,盯着他冷冷道:“那我就让爹爹带我进宫去求今上,只要能让我离开侯府,怎么做都可以!”
“你!”萧渡未想到她竟会如此狠心,一口气血上涌,弯下腰剧烈咳嗽起来。从来硬朗的身子摇摇晃晃,竟差点栽倒下去,元夕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扶住他,颤声问道:“你怎么了!”
萧渡好不容易平顺了气息,心中却仍是痛意翻滚,扭过头赌气道:“没什么。反正我的死活你早已不放在心上了,还管我做什么!”
元夕又气又急,一低头却发现他的裤脚处竟渗出一大片血迹来,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急急问道:“你受伤了吗?怎么伤得!”
萧渡苦笑一声,蹲下身子将裤管慢慢拉上,只见小腿上横着一道数寸长的伤口,血肉翻飞、深可见骨,看得元夕心中猛地揪痛起来。
她连忙扶起他坐在床沿,又替他浸了张帕子细细擦洗,然后从箱中找出一块干净的布条,替他将伤口简单包扎起来。抬起头看见他脸色十分苍白,连嘴唇都有些发青,想到自己方才还那样对他,不由心疼地落下泪来。
萧渡低头替她拭去泪水,噙了笑柔声道:“还是舍不得我,是吗?”
元夕扭过头去,抹了把泪,恨声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身上的担子重,却这么不顾自己的身子任性妄为?说服毒就服毒,说受伤就受伤,若你出了什么事,老爷怎么办?侯府上下又该怎么办?”
萧渡趁她不备,抓住她的一缕碎发,绕在手心把玩,细细柔柔的触感,将心都牵得颤动起来。
他叹了口气,声音中仿佛噙了一汪水,“可我实在想见你,怎么办呢……”然后,又微微皱起眉头,嘟囔道:“你们家的狗可真凶,枉你相公这般身手,竟不小心着了那畜生的道。”
元夕有些没忍住,低头偷笑了起来,随后又立即板起面孔,嗔怒地瞪着他道:“谁叫你大半夜硬闯进来,没咬死你都算轻得。”
萧渡觉得自己一定是有病,被她这么一瞪竟也觉得浑身舒坦,他心中突然又涌起许多愧疚,终于说出口道:“对不起,我明知道你会伤心,可还是骗了你。”
元夕敛回目光,替他慢慢放回裤脚,道:“刚开始我的确很生气。你昏迷的时候,我每日都在想,如果你能醒过来,站在我面前对着我笑,无论让我付出什么我都愿意。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当你真的醒了,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竟会是那样的情形。”
萧渡歉疚地去捉她的手,元夕却将手缩了回来,站起身道:“可我听了你和爹爹的谈话,我能够明白你的苦衷,为了侯府为了萧家军,你必须孤注一掷。”她深吸一口气,喉中又有些哽咽,盯住他的眼睛道:“可你要对付的人是我爹?有一日当你们真的要面对面争个你死我活之时,我那时又该如何自处。”
萧渡望着她这道澄明而决绝的目光,手心的凉意一直传到心底,这又何尝不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他们之间始终横着个夏明远,无论她如何不同,到底都是夏家的人,他怎么能忍心让她为了自己而背弃她的父亲和整个家族。
这是他们之间永远横亘的距离,谁也解不开得结。
屋内的气氛越发渐渐起来,两人都不愿也舍不得开口。最终,还是元夕硬下心肠,强迫自己背过身子,道:“你走吧,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萧渡却怕这一走,就会离她越来越远,他急忙想要起身去拉她,腿上却传来一阵钝痛,突然计上心来,捂住腿,口中发出嘶嘶声道:“我的腿好痛,只怕今天走不了了。”
元夕果然被她唬住,连忙冲过去又将他扶住,心疼地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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