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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演道:“遮么你说的是家里那歌姬小嫦?可是三书六礼迎进门的?”
“三书六礼?没有,不过小子是用花轿抬了吹吹打打进门的,难道还不算么?”梁丰奇道。
“哈哈哈哈”,满堂大笑,笑这小子才名远播,风流倜傥,却连这基本常识都不知道。老冯笑得更开心,松了一大口气,这种事情,连陈执中、鲁宗道都觉得可笑。
钱惟演也不和他解释,只是笑着说道:“如此,玉田可算情痴也!来来来,老夫敬你一杯。”梁丰被大家笑得脸红,干满抬起酒一口干了,想借着酒劲盖脸。
大家笑了他一回,也就算了。他也不好冷着脸争论,只有闷着。这时老钱又叫灵奴等人重新上场,但唱的却是梁丰的《水调歌头》。毕竟在自己家里,不好总是发表自己的作品吧。
灵奴等因为原创作者在,更加抖擞精神,卖力演出,博得喝彩声一片。连丁谓、冯拯听了都心中赞叹不已。
唱了几曲,又喝了几杯酒,冯拯年纪大了撑不住就起身告辞。其余众人也纷纷告辞,王曾今天纯粹是来打酱油的,话也没怎么说,酒也没怎么喝,这就散了。梁丰陪着钱惟演把客人们送走,自己也告辞走了。
回到家里,小嫦见他喝的脸红筋涨,忙命彩云去厨下做了些醒酒汤来服侍他喝了。梁丰这时候有了几分醉意,拉着小嫦的手笑道:“妹子,你是我老婆罢?”
小嫦笑道:“奴家哪是你的老婆啊,也不知道谁是呢?只盼郎君莫要娶个凶恶的夫人来欺负奴家,就了不起啦!”
“连你也这般说?呵呵,赶明儿我就娶个傻大妞进门,任你欺负!”说完便倒头睡了。小嫦他醉态可掬,只觉得好笑,转又觉得他的话里有话,又不免胡思乱想起来。日子久了,她是越来越依恋梁丰,两人一直又过得乐乐呵呵的,还真没多想以后他会娶妻。如今他喝醉说了,淡淡的升起一丝不安,真怕这郎君娶了个凶恶大夫人进来,自己可就不太妙了!
第二日起来,梁丰宿醉未醒,没有锻炼,只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喝了点黄米粥,小咸菜,安安静静地躺着书。永叔忽然兴冲冲地来到后院叫道:“少爷,有稀客来了!”
梁丰奇怪谁是稀客,起床出来一,只见张挥笑吟吟地站在廊下着他。梁丰大喜,跑过去就是一个熊抱:“哈哈,哪阵风把老兄吹来的?可想死我了!”
张挥伸手捶了他一拳,笑道:“你却不够兄弟,我还嘱咐你跟小嫦好事之时,定要唤我来喝喜酒的,谁知你不声不响就把她娶进了门,等我回襄州,你却已收拾铺盖跑了。我还没问你这拐带之罪哩!”
两人相视大笑,梁丰又问起小胖子周通兄弟等,张挥说他们兄弟如今打了,被锁了在家好生读书,再不许乱跑了。只有自己和邓圣二人出门游山玩水,今日邓圣身体不适,高卧房中,自己心急,就先来见见老友。
梁丰又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处的。张挥笑道:“还要我当面夸你梁公子吗?我才来两天,就已知道‘众名妓拥堵梁家门’的故事了。急忙打听,知道你在这里,不就来了?
梁丰说声惭愧,想这张挥实在是属于那种天生精力旺盛之人,说是出来游山玩水,不如说是寻花问柳更为恰当。心中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不知师利兄娶妻也未?”
张挥笑道:“怎么忽然问起?我已娶妻两年了!”
“那张兄终年游玩在外,岂不怕嫂夫人寂寞么?”
“呵呵,兄弟问得稀奇,想那妇道人家,不就是在家捻针拿线,侍奉公婆的么?况且我孩儿也有了,她正好在家教养儿子,我正好出门游历,两厢便宜,有何不可?”张挥满不在乎道。
梁丰心说怪不得你龟儿早晚要被下了砒霜。不过这是人家家事,现在又不好提醒,总要等他有了功名再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