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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刘自如点了点头，他站了起来，没有丝毫的玩世不恭。
“这是她的身份证明和居住证明，记得保管好。”警察叔叔没有询问什么，反倒是把一个档案袋交到了刘自如的手里。
两位大妈这时候站起来说道，“她有正经的手续？不是这小子找到外国媳妇？警察同志，你可看清楚啊。不能冤枉一个好人没错，但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啊。警察同志！”
“我就那么像坏人？”刘自如走近了说道，他把相关的证件都摆在桌子上说道，“相关的文件都在这里了，麻烦您看一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请出去，我这里还要正常营业呢。”
“正常营业？就你这里半年都不来一个人，还正常营业？”居委会大妈叫道。
“那我要关门歇业了。”刘自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