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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然是不出自己的意料之外呀，还没等自己问呢，这个汤米就已经将实话说出来了。他果然连一名一级天启法师都没有成为！那么，眼前这件天启法师袍，也是指不定在什么地方借来的呢。”
“汤米少爷，不知道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斯怀德嘿嘿笑道：“既然您不是天启法师，却为何又带着一套天启法师袍回到我圣苏比拍卖行呢？莫非，您是故意跑来，要拿我斯怀德开涮不成？”
说到此处，他虽然嘴角还是带着微笑，可是脸色却已经变得阴沉了下来。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生意人，斯怀德早就令自己训练成了见什么样的人，要讲什么样的话的本领。或是热情如火、满脸谄媚，或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他都能够让自己的脸庞，进行瞬间的变换，那翻脸倒是比翻书都要快，毫无转换中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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