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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大爷的!你爱信不信!”
我不再理会她,自己转身就走。
这一次真的是受伤,一片好心被人家当成了驴肝肺,更让我火大的是他们的态度,完全不讲道理。之前我还对这个女人有点好感,但是现在,我就感觉肚子里一阵火大。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强子和大山开门揶揄道:“我勒个去,这么晚才回来,说说你们去干什么啦?”
我脸色铁青,没有回答,推开他们走进去,直奔厨房冰箱,拿起冰水就往口中灌。强子和大山相互看了看。凑过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情。
两杯冰水下肚之后,我感觉火气稍微压下一点,于是将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强子和大山听完都是一阵炸毛。
“去他娘的放下饭碗打厨子!这贱人做事不讲究!还他娘的必有厚报!强哥呸他们一脸!”强子一脚踢开面前的桌子,他也替我觉得憋屈。“斯文哥你一片好心就是喂狗也比给这帮白眼狼好!”
大山捏了捏指关节,沉声道:“堂哥,下次再见到那个贱人,我帮你把她骨头拆了!”
两个兄弟这种表现好歹让我感到一点安慰,摆了摆手道:“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这件事情咱们不参合了。强子,之前不是说要跑路吗?想好要去哪了没?”
“先别忙着跑啊,斯文哥,我知道我在哪里见过你说的那个小鬼了!”
强子拿出一本书指了一段给我看。
“上元令陈齐东,少时与张某寓太平府关帝庙中。张病疟,陈与同房,因午倦,对卧床上。见户外一童子,面白晢,衣帽鞋袜皆深青色,探头视张。陈初意为庙中人,不之问。俄而张疟作。童子去,张疟亦止。又一日寝,忽闻张狂叫,痰如涌泉。陈惊寤,见童子立张榻前,舞手蹈足,欢笑顾盼,若甚得意者。陈知为疟鬼,直前扑之,着手冷不可耐。童走出,飒飒有声,追至中庭而没。张疾愈,而陈手有黑气,如烟熏色,数日始除。”
“这是《子不语》里边记载的疟病童子!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小鬼了!也怪不得那些医生找不出什么原因,因为有这家伙在疟病基本就不可能痊愈。”
大山也接过书来看道:“这上边说的,赶跑了童子,疟病就好了,昨晚堂哥吓跑了那个小鬼,朱沐茜的状况就好起来了。那是不是说事情就这样解决啦?”
强子嘿嘿冷笑道:“哪有这么容易!你没见到后边小鬼又复返了吗?这疟病童子没有专门的办法是不可能祛除的。嘿!我倒要看看今个儿那朱沐茜又复发的时候,他们还怎么缅着狗脸过来求我们!”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我沉声道:“更大的可能是他们会带着枪过来找我们!要是不配合的话,你以为他们那群人是心胸开阔的人?”
强子也想到了这一点,呸了一口,道:“****的!我们走!我就不信他姓朱的真敢发通缉来抓咱们!”
“想走也没问题,但是以后想回北京估计就难了,而我还想找老谭问些事情……”我突然想起一个不能离开的理由,顿时有些为难道:“要是真走了,以后估计就难办了。”
“这个好办!咱们不要等他回来了,直接下去找他!”强子提议道:“我知道老谭这次是去哪收货,我们直接就找他去。到那里避避风头也好。”
这话有道理,不仅仅避开了强子说的邪气,也能够找老谭问清楚我爹的事情。商议完了之后,强子就去订动车票,而我和大山开始收拾东西。
等我们收拾好之后,门一打开,几个人早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了。
强子一看,火就冒起来了,“滚开!好狗不挡道!”
樊琪云带着几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年轻男子堵住了我们的门口,一看见我们身后的行礼,冷笑道:“想跑?事情没完之前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我们三个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现在樊琪云敢威胁我们,强子立刻就站前一步,顶道:“你以为北京是你家开的啊?你说不能走就不能走?逼急了我们,信不信现在就和你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