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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的人是什么吗？”
“不把自己当人看的人？”文青抽了抽鼻子，他似乎闻到了某种刺激性很强的气味。
“差不多，最恐怖的是不把别人当人看的人。”汉克重新站起身“很可惜，这个世界上有相当多的上位者都是这种人。”
“等等，”就在汉克准备继续说下去时，文青忽然抬手打断了他“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刺鼻的气味？”
“有吗？”汉克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很遗憾，除了滤毒罐的特有味道外他没问到任何气味。
“你把防毒面具摘下来就能闻到了，”文青继续抽动着鼻子“这味道我在学校的实验室里曾经闻到过。”
“硫酸。”98k确认了他的猜想“这是硫酸的气味。”
“怪了，难道这附近有硫酸池？”文青先是一阵疑惑，随即脸色突然大变。
“不好！他们要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