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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目光，让周子豪不由得感到一阵心虚，仿佛整个人都被看穿了似的。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他怎么对每一步的进展都了如指掌？
周子豪忍不住暗暗盘算起来，但一想起上面的交代，周子豪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向右手边的警员点了点头。
“别墨迹了，赶紧动手吧。”龙鳞又冷冷一笑，问道，“第一道菜上什么呢？清水焖熊掌吗？”
龙鳞之言，让周子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也对龙鳞升起了更加强烈的忌惮。
清水焖熊掌，是行话。
直接上电棍，会在电棍接触人体的地方留下明显的电击伤痕，但如果将犯人的双脚放在装满了清水的水桶中，再将电棍探入清水，却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了。
唯有经历了长时间的电击，才会让犯人的脚掌微微有些红肿，像小熊的熊掌，因此，这种手段就被赋予了“清水焖熊掌”的美名。
一时间，周子豪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你到是什么人？”片刻后周子豪忍不住问道。
“老子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玩阴招，老子是你祖宗。”龙鳞冷笑着，紧盯着周子豪，毫不掩饰的威胁道，“老子今天就把话搁在这，你要是敢玩阴招，老子肯定会加倍奉还。”
“你……”在自己的地盘，而且，还是当着两个下属面前被人如此威胁，周子豪忍不住恶向胆边生，气急败坏的吼道，“上菜，我倒想看看，这王八蛋能嚣张到何时？”
“是，队长。”
周子豪右手边的年轻警员大声答应了一句，就大步走出了审讯室，没多久，就提着一个装着大半桶水的塑料桶走进了审讯室。
清水焖熊掌。
你就不能想出一点有创意的手段来吗？
望着大步而来的两名年轻警员，龙鳞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如此手段，就算加倍奉还，也没什么意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