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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天脑海中油然冒出这么一个词汇，但当他的目光看向云湘涵的时候，却很难把这个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绝美女子，与传说中的玄天境老怪重合。
毕竟一直以来，以他的心目中，所谓的玄天境老怪，要么是一些仙风道骨白发白眉的老者，要么是满脸皱纹的老妪，最不济也是身躯壮硕虎背熊腰的壮汉之类，怎么也不可能是这种年轻绝美的女子啊！
“咦？既然你已经达到这种层次，为何不去全力闭关冲击那道瓶颈？难道说……”
姜天眼角一跳，视线一转下意识地望向了玄阳碑，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之色。
玄天境要那么好突破，就不会两三千年以来都没有过相关的记载了。
哪怕以云湘涵的天赋资质，想要跨过去恐怕也是极难。
但结果先前二人的交谈，他忽然意识到，云湘涵、玄阳碑和他姜天之间，似乎隐隐扯上了什么关系。
不过直到此时他仍然不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他能起到多大作用。
再怎么说，他仍然只是一个玄月境巅峰小辈，虽然具备碾压玄阳境巅峰的战力，但实际上却连玄阳境初期都没有踏入。
在这种情况下，他能起到什么作用？
为云湘涵破境进阶加油助威欢呼喝彩？
呵呵，他还没那么无聊。那种事情，只要一声招呼，沧云宗上下少说也有几万人愿意去做，他姜天才没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