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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一点我说一下啊,可能有的筒子对五姨太那句“你们看这河水多漂亮啊,我真想死在里面!”觉得很扯蛋。
可能会想:这家伙胡写的什么台词?就这都行?
说实话,我第一次听,也觉得很扯蛋。
但我可以很严谨地告诉大家,凡是标注(奶奶亲身经历,音频收录)的小故事,都是一字不差地搬来了,关于这句话我也问过老太太,她很肯定地告诉我,五姨太当初就是这么说的。
包括她为什么不高兴,为什么寻死,没有人知道,甚至他死的方式——系活扣曲腿,等于是自己把自己勒死了,按理说是不符合逻辑的,但她偏偏就是做到了。所以,我只能用“崇拜”二字来表达自己对五姨太的看法。
老道此时已经不问世事,一切交由舅爷处理。
舅爷从小可是县城里的老牌混混儿,会怕他们?当然,来硬的不行,你一个人本事再大,也搁不住他们天天组团儿来骚扰。
于是第一天舅爷很顺从地让他们过了过瘾。
到第二天,原定的是要对舅爷大斗特斗一百天,年轻孩儿们在山下集合后才发现,昨天斗得最凶的几个,今天都托病没来。
初生牛犊不怕虎,少他们几个照斗!然后重新挑选了些领头的,又上山找舅爷的茬儿去了。
第三天集合,昨天才选的几个领头人,又都托病在家不来。
要说这群孩子真是被脑袋瓜被驴踢了,也不想想前因后果,傻着脸又冲上了东山。
第四天,果然又少了几个。人们这才开始发现有些不对劲儿,前后一合计,觉得斗这么一个老头儿,搭里面的人力物力太多了,量他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就主动解散了。
当然,这只是场面上的话,其实那些人都怕了,不敢再斗了。
事后,问起那些托病不来的,他们却都统一保持沉默。只是过了好久,人们越传越邪乎,说那些带头批斗舅爷的,不是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乱葬岗上,就是夜里有县城里才死的人敲窗户,都被吓了个不轻,谁还敢来啊?
我听后先是捂着肚子笑,笑完问舅爷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假的,舅爷的回答让人寻味:“嗯……这些事儿吧,都是假的,又都是真的!”
也多亏了舅爷,那几十年里,县城的老城墙让拆了,古建筑让拆了,就连南山上的老奶大殿,也是拆了重建的。只有舅爷守着的大佛,继续延续着它一千多年的历史。
题外话完,咱们继续说收徒的事儿。
直到近几年,舅爷才敢把收徒的事情公开,他一年在城里贴一次告示,注明收徒弟,要求不得大于十三岁,管吃管住,长大以后还管发工钱,但却没写学什么。因为他不敢写,写了就没人来了!但是舅爷也明白,他贴的告示,就算不说学什么,整个县城谁不知道啊?
现在家庭条件都慢慢好起来,种田的种田,做生意的做生意,谁会去学那种“不靠谱的蒙人”手艺。
当然,看了告示来的还是有。比如家里实在穷,没有经济来源的,实在养不起孩子,就想送到舅爷这里,甭管学什么吧,好赖孩子能活下来,长大了还能帮衬家里一把。
但往往这时候,又换舅爷挑三拣四了。不是看这个孩子太木,没有慧根。就是瞧那个娃底子不好,怕没有长性。
所以,就这么拖拖拉拉,一直到今年,西城的一家死了男人,就剩下个寡妇和三个孩子。其中的老二,差两个月十三岁,舅爷相了好久,觉得他是棵好苗子。于是男人出殡时他前后照顾周全,在七七后专程登门拜访,说明来意,要收老二为徒,帮他们解决家庭负担。
那寡妇起初还有些犹豫,直到舅爷保证一等老二年满十六,就发工钱,而且平时不用伺候他,晚上可以回家睡觉,农忙还可以在家干活,女人这才点头同意。
找个徒弟找了快三十年,舅爷比老来得子还高兴,专门在上周选了个好日子,举行拜师仪式。算起来,这孩子到现在,入他门下也不过月余。
三姨奶说完,舅爷乐呵呵地把那小男孩拉到身前,温柔地道:“快,志豪,给奶奶们和哥哥问好!”
“奶奶!”小男孩对着奶奶他们喊过。又扭脸打量了我一眼,小声叫道:“师兄!”
“啪!”舅爷赶忙象征性地打了他脑袋一下,厉声道:“胡说!要叫哥哥!师兄可不是随便叫的!”
“您进门的时候不是才说……”叫志豪的小男孩指着我道:“以后要管他叫师……”
“咳!去去去!你俩玩去吧!别在这胡说八道了!”舅爷没等他话说完,假装咳嗽打断,将我俩推了出去,搬个小凳坐在三位姐姐面前。
“我说红星!”奶奶哪会看不出来舅爷那点猫腻,直接说道:“我送阳阳是来让你调理身子骨的。别整天教他那些个不三不四的东西啊!你混了大半辈子,我们都没管过,现在收个外人当什么徒弟也就算了,可别再打家里人主意了!”
“那是……那是”,舅爷低着头,连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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