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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玩，故意用皮尺使劲勒了勒陈速的肚子。以前没做过衣服吧。”
陈述点头，他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是因为秋秋离得近让他不好意思，还是以前没做过衣服不好意思。
“是啊，我们爸妈小的时候就没人自己做衣服了，只有我们搞设计的才每天自己出样啊。” 秋秋算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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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有扫描的吗？还用皮尺量吗？” 陈述问。
“是啊，我那就有，是可以扫描呀。人工智能就可以帮忙出样。” 秋秋回答，“但是，我们的老师一直教我们不要放弃手工操作。我开始也不理解，其实现在也没太理解，但就是习惯了。觉得设计衣服就应这样。等一切都好了，再用电脑生成全套设计稿。”
“哦，这样啊。是传统。挺好的。” 陈速说。
“不过，能近距离的接触模特还是有特别的感觉的。” 秋秋为了量陈速的臀围，单膝跪地。说话时抬着头。
陈速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因为低头看仰着头的秋秋，她显得特别美丽迷人，加上她说话轻柔，陈速的脸迅速红了。
“别乱动。距离近了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我们是给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做衣服。不是仅仅在为虚拟数字服务。” 秋秋轻声的说，“培训时不是说了嘛。衣服对人类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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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秋秋量好后站起，两人对视了。
“从来没有这么奢侈的体验。我一直就是一个数字而已。我是说，我穿过的衣服，都是计算机设计的吧。我······。” 陈速害羞的说。
秋秋笑而不语，她转过身去，低头记录数据了，边记录边说，“很快你就会有了，专门为你做的，用上等的面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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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速再次站到秋秋身边时离得更近一些，他觉得有了刚才的接触，他可以稍微向前一小步了。
秋秋并没有躲开。
“我真的有那么好闻吗？” 秋秋突然来了一句。
“啊，我····，” 陈速被问的不知怎么回答。
“每次都先把鼻子伸过来，这也太那个了吧。” 秋秋说着不好意的笑了，“你属狗吗？” 说完笑的低下了头。
“我，没有吧。要是真的那样，可能不由自主。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属狗呀，你猜对了。” 说完陈速笑了。秋秋也跟着笑了。
两人笑了一会。
“你呢？属什么？”
“老虎。”
“厉害。”
“有什么厉害的？”
“比狗厉害呗。”
“也不一定。”
“狗鼻子厉害。”
“我不信。”
“我们比比。”
“怎么比。”
“贴近比。”
“这么近。”
“再近。”
“这样。”
“再。”
两个鼻子近到了嘴都贴在一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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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对。
是康康和计衡。
“谢谢你呀。还帮我调理，我这儿真的不疼了，我现在也注意保养了，按你说的做。” 康康躺在理疗床上，计衡在帮她把骨盆掰正。
这个时候的康康年轻，没有生过孩子，骨骼的可塑性强，骨盆几天就掰过来了，加上最近每天就是上课，生活的轻松，她现在也注意姿势了，所以没有隐隐的疼痛了。
“计衡，你这么好，帮我调理。我怎么回报你呢？” 康康问。
“要不，要不，我给你做个手术吧。你看看你想切掉点什么。我让他们送点器械和药品过来。” 康康看着计衡一本正经的样子挺可爱的，她想逗逗他。
“啊，不会吧，恩将仇报啊。我的零件都没坏，不用切。” 计衡急忙谢绝。
“看把你吓的。和你开玩笑呢？” 计衡也知道。
他们的关系确实一天天的深入，计衡当然也感受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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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现在我和那个跳舞的比，谁站的直呀？” 康康转移了话题，这是个她一直压在心上的石头。
女人之间总会嫉妒的，尤其是男人要是拿她和别的女人比，这种比较可是非常要命的。
计衡也感到了强烈的醋意，他也意识到了他当初的不小心。他不小心的话得罪了康康，成了她的一个把柄。
看着康康站的笔直，看着她略略翘起的屁股，看着她挺直的腰，看着她挺拔的胸，他再也不敢乱说了。
“当然是你了。她和你没法比。”
“哼，我才不信呢。你们男人，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不一样。上次就是说漏了。” 康康还是不满意计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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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衡走上前，绕到康康的背后，双手轻轻搭在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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