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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听说王歌失踪了，这件事，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跟你有关吧？”
王松韵一愣，看向周晶晶。
周晶晶拿起XO倒了一杯，咕噜咕噜喝下去才悠悠说道：“没错，他已经成了死鬼。”
楚玄一愣：“为什么？你不是靠他发财的吗？”
“我最讨厌不听话的徒弟。”
“他不听话？”
“是的，我让他不要把你杀死宗盛兄弟两的事情告诉他爸，他却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原来是他说的，我说怎么他爸找上门了呢。”王松韵愤怒，“要不是他爸找上门，楚玄哥哥也不会差点……”
“小韵！”楚玄立刻打断了王松韵的话。
王松韵一愣，立马停住了。
“就因为这个？”
楚玄问。
“没错！”周晶晶道，“你不必认为我对你还是余情未了，我只是不喜欢别人违背我的意思。”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违背了你的意思呢？”楚玄神色不动。
周晶晶看着楚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狠色：“你，非要跟我作对？”
楚玄一笑：“是你非要跟我作对吧。五行界一群垃圾，我正打算灭了他们，为民除害，你却非要跟他们走在一起，你难道就不能做个好人？”
“好人？”周晶晶咧嘴一笑，似乎觉得好人两个字十分可笑，“你觉得这世界上有好人？你是好人？”
“不是。”楚玄说道，“但我也不是什么坏人。”
“不是么？”周晶晶不屑一笑，看向一旁的王松韵，“大晚上的，你带一个未成年小姑娘到酒吧，还说你不是坏人？”
“喂，你喝多了吧。”王松韵怒了，“嘴巴放干净点，我跟楚玄哥哥可是……”
“是什么？朋友？你信吗？自己都不信了吧。”周晶晶呵呵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