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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没说话。
“你不说话，就是说他们对你不好了是吧？”
肖建国直接问。
“嗯，是的，我爹刚走的时候，我哥我俩经常吃不饱。”
“刚开始我哥要在外面饭店当学徒，我就自己在家。”
“有时饿的实在难受了，我就去聋老太太或者一大爷家要点吃的。”
“一次我去聋老太太家时，我明明看见她在吃东西，看我进屋就藏在身后了，还告诉我她这也没有吃的了。”
“我只好再去一大爷家，一进屋一大爷和一大妈正在吃饭呢。”
“看我来要吃的，就给我半个窝头，一大爷还告诉我，这是怕我吃饱了，待会儿我哥回来给我做好吃的该吃不下了。”
“我哥那时候就是一个学徒工，哪来的钱给我做好吃的？”
“没办法，我就吃了那半个窝头，还不顶饿，我就喝凉水。”
“哎，从那以后，我就是再饿，也没去他们两家要过吃的。”
“后来我上学了，聋老太太还主动来找我，说我应该住学校。”
“这样可以给我哥减轻一些压力。”
“我也知道我哥不容易，我就搬到学校去住了，只有周末才回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对我哥那么好，对我偏偏……”
说着说着何雨水眼圈通红，眼泪流了下来。
发觉自己失态，何雨水赶紧把眼泪擦干，又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哎，你也是个可怜孩子，你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对你哥那么好，对你反而这么差是吧，我来告诉你。”
肖建国此时真有些可怜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