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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末有groupmeeting,还有两作业开动了,下一章节将挪至周二22/7晚更。<hrsize=1/>金龙般的闪电游过流歆阁雄伟的屋脊,巨烈的霹雳就像响在耳边,原非烟猛地睁开了眼,从梦厣中惊醒,外床空空如也,一如往常,轻抚向属于他的床铺,凝脂玉般的温手只是触及一边冰冷,想来那枕边人离去已多时。
“小姐有何吩咐?”早有一个家臣打扮的劲装丫头,跪在纱帐之前,轻声细语地轻问着,听候吩咐。
小姐是属于出嫁前的称呼,并不如往常一般敬称昊天候夫人,敢这样称呼的,唯有原家陪嫁的暗人初信。
原非烟淡淡地垂下了眼睑,向床外微俯身,轻声问道:“候爷何时起的身?”
“回小姐,丑时时分。”
原非烟轻叹一声,撩开芙蓉帐,示意初信伺候她起身。
“小姐两个月前才流了小公子,身体尚还虚寒,且歇着。”初信急急地上前扶起原非烟:“王爷嘱咐过小姐,万万好好调养身子。”
原非烟俏目一横,初信闭上了嘴,给原非烟披上了一件狐皮褂子,又小心地将劲子里的头发捋出来,立时黑黛似的秀发批批淋淋地几要坠地。
原非烟坐到镜前,初信便取了半月玉梳细细地笼了笼原非烟的秀发。
“最近父王总是叫你去么!”原非烟微侧头。
初信躬身道是,微觑了一眼镜中的模糊身影:“请小姐放心,初信知道该说什么。”
一灯如豆,淡黄的光晕映着那镜中出尘的绝艳:“瞧你急得,我又没说什么。”
初信莫名地心漏跳了一拍,跪倒在地,惶恐道:“奴婢不敢。”
原非烟抿嘴一笑,虚扶了一把初信:“信儿今年也二十有五了。”
初信正要开口,窗外隐隐传来一阵嘈杂,初信立时面色一凛,轻按腰间的软刀,挡在原非烟面前,对着窗外喝道“是哪个放肆的奴才在外面?”
“禀初信姑娘,奴才是驸马府的,”窗外有武士的身影晃动:“前厅有刺客来裘,驸马打发奴才过来,问夫人安否?”
原非烟微施眼色,初信笑道:“有劳诸位,我家小姐一切安好,候爷及驸马安否?”
窗外答道:“驸马及候爷在前厅,一切安好,请夫人早些安寝。”
窗外的声音低了下去,一切似归于平静,初信扶着原非烟上了床,对着账内轻道:“小姐,我去了。”
原非烟均匀地呼息着,似是睡着了,初信的身影刚刚消失,帐外又闪出一个青衫身影,同初信的容貌装扮一模一样。
流歆阁前厅吹来一阵急风,流月被摭住了脸,千年古刹中那百年的苍天巨槐亦被这狂风吹得东倒西歪。
“人呢?”宋明磊静静地站在廊檐下,默默地看着家臣在收拾满地尸首,复又抬首看着满天夜云,眼中酝酿着惊涛骇浪。
身后站着一个相貌普通的家奴,跪启道:“前方有刺客来裘,所有的家奴全部留在流歆阁保护候爷和附马,故而还不及相寻。”
“谁的命令,你竟不知会我一声?”宋明磊冷笑道:“好大的胆子。”
那人双膝跪倒,却有人大声道:“你莫怪德茂,是我之命。”
火把下一个锦衣青年,身着重重的铠甲,头戴金纱冠王帽,手握一把雕银镶玉的利剑,快步走向宋明磊,身旁的武士一一侧身让过:“驸马安好。”
驸马爷原非清却是满目焦急:“你还不快进屋避着,站在这里做什么?”
宋明磊霍然转身时,脸上凝霜一片早已换作浓浓笑意,答非所问:“非烟,公主还有三爷那里可好?”
“非烟都睡下了,淑仪受了些惊,”驸马明显地心神不宁:“你管三瘸子作甚?”
宋明磊微叹一声:“我们这里受了裘,若是三爷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那岂不怪哉?”
原非清微愣间,左边天际闪过一片惊雷,将院子里的一棵槐树劈了开来,立时燃着了,霹哩叭拉地烧着。
张德茂跃到宋明磊前面:“天雷引火,鬼树崩裂,非吉兆也,还请驸马爷及候爷回房。”
“太晚了,”宋明磊却冷笑一声,抬首一指庭中尸首,“这些刺客不过的掩人耳目,真正的高手会从听涛阁那里绕过来的,想必已经到了。”
他不顾张德茂在一边干瞪眼,只是接过一边奴仆递来的软甲,提了方天戟,来到中庭,果然四面兵刃之声不绝于耳,
宋明磊冷冷一笑,正要发话,已有四个黑衣人跃上墙头,箭雨立时裘来。
无数的死士冲过来挡在宋明磊,箭雨穿透死士的胸铠,倒在面前,张德茂挥舞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一张张鬼面立在墙头,阴森森地看着宋明磊。
宋明磊被众多的死士用铁盾挡着,退至里屋,张德茂喘了口气,朗声道:“川北双煞既来,何不显身?”
有人在空中咯咯娇笑:“千面手,我当你十年前就死了,原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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