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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腾。”
“妙云小姐，你说什么呢？思思怎么可能是工具？没有人是工具。每个人的灵魂都是有趣的，人格都是独立的，精神是自由的。”
林妙云微微一笑。
“既然人是独立的自由的，你为什么墨守成规，躲着我？”
“ 其实我也没有躲着你。只是你我不在一条道路上。”
“那谁跟你一条道路？陈思思？夏雪？你真的以为，她们都永远陪伴你身边吗？”
“哦？你这话什么意思？”
“虽然你一直呵护着她们。但是时间长了，难免不争风吃醋，到时候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李建笑道：“这个不劳妙云小姐操心了。我的交易员们相处得都挺好的。不过，倒是你，可是要考虑一下，自己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别到时候，被人卖了。”
“什么意思？”
“陆世泰这人别看温文尔雅的，说不定哪天犯事情了，第一时间就会把你给卖了。当做从轻处理的筹码。”
林妙云一听，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惊恐，但是很快就这样过去了。
这下子，她证实了李建对她身份的确认，以及证实了李建已经知道了她的上司是陆世泰。
但是她不明白的是，李建既然知道了她商业间谍的身份，为什么不揭发检举她。
难道背后还有更大的考虑？亦或者仅仅是李建同情她？
但是一转念，这不可能。
毕竟李建做的事情，表面上看着好像不温不火，但是每一件都是如此有效。
不过此时，还不是彻底把事情搬到台面上说的时候。
于是决定继续试探：“李建，你说的是开拓公司的陆总代表？”
“嗯。当然。不然，还有谁叫做这个名字？”
就在这个时候，程薇薇轻盈地坐在李建的另一边。
“林小姐，你们在聊什么呢？”
其实林妙云虽然和程薇薇都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但是也见过几面，也都听说过对方。
李建决定把话题引到娱乐圈去，于是故意说道：“聊陈华一呢。”
程薇薇果然上当，说道：“陈华一？对了，林小姐，陈华一好像一直在追求你。”
林妙云有点无奈。
心中骂道，这程薇薇真是胸大无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