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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看恶魔般将楚天凡盯住。楚天凡居然在炼气五段的时候就去玄兽森林了吗？
苏橙恍然大悟，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楚天凡会认识灵岚府那个兴许可以解开她身世之谜的人了。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当时只有炼气五段，怎么敢去玄兽森林？你去那里的目的是什么？我听雨翔说，你是依靠一种特殊的玄诀将实力瞬间提升到了融阳境，是吗？”
姚业一口气问出了三个问题，楚天凡不禁呆住，这姚业是想让他难堪吗？
姚业的话再次震撼了全场，只有楚风漠神情依然镇定。
“你不用紧张，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怎么？你不方便说？”姚业笑容中有种莫名的味道。
常言和齐川也是目光阴沉地看向楚天凡，这让楚天凡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他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说？该死，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好对策？
“对不起，我无可奉告。”沉默片刻，楚天凡硬着头皮说道。
“那我便逼你说出来！”齐川伸手摸向身后的白色锥子，脸上厉色升腾，显然是对楚天凡的回答极为不满。
“凡儿，还不快把实情说出来！”楚风漠厉声喝道。
“父亲，我绝不能说！”楚天凡倔强道。
“天凡哥，你就不要犟了，常叔他们想知道，你就说出来嘛。”苏橙急声劝道。
“天凡！”
“小凡！”
“三少爷！”
季雷、季清、吕智、刘存齐齐出声。
“你们都别说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哦？是吗？连你常叔的面子也不肯给吗？”常言逼问道。
“常叔，我……”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说不说？”常言脸色瞬间阴寒下来，楚天凡的心不禁紧绷起来，没想到常言生气的样子也这般可怕。
“对不起，常叔，我还是不能说。”楚天凡无奈道。
“很好！”常言目光扫视一圈，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这小子是个守信用的人吧。”
“嘴的确很严。”齐川道。
“小子，够骨气啊！”姚业向楚天凡伸出大拇指。
楚天凡一下子懵了，常言他们的脸怎么会变得这么快？难道他们不是真得想逼问自己，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一个讲信用的人？
苏橙、吕智几人也是有些发懵，常言他们到底什么意思？不会是在和大家开玩笑吧？这几个老东西居然把大家的感情都给欺骗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臭小子，你的事我都知道了，而且已经告诉了三位大人。你师父让我转告你，以后你们两个的关系不用再保密了。不过他让我们考验一下你，所以我们就演了刚才那出戏。”就在众人疑惑不解时，楚风漠突然开口道。
他的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眼中有种莫名的韵味。
楚天凡彻底懵了，他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师父？
“你小子居然能拜入雷音坛门下，还真是不简单啊！”常言淡笑道。
楚天凡心头一震，难道他们所说的师父就是水潭下面的那位未曾谋面的老者？他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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