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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是，也不是？！”
林牧的怒吼声响彻不大的成衣铺，将那几个闲散汉子吓得一哆嗦，一时间却是忘了上去帮那个被称作做老五的汉子。
老五被林牧捏着脸蛋，眼神惊恐。
他被林牧捏着脸蛋，噎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又怎么能回答林牧的问题呢？
就算他可以说话，他又怎么可能说出那个“是”呢?
“你这狗道士找死是不是？！”
这时，那几个闲散汉子终于回过神来，一边叫嚷着，一边挥拳砸向林牧。
林牧霍然回头，杀气腾腾的一挥衣袖，那几个扑上来的汉子瞬间倒飞而出，撞在墙壁后四散而落。
噗！
冲的最靠前的汉子还未起身，喉咙便是一甜，喷出一口血来。
老板娘见状，脸色吓得惨白，扯着嗓子惊呼道：
“不好啦，杀人啦！！！”
周遭乱做一团，而林牧却是充耳不闻，死死的盯着老五，沉声说道：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说是了。”
说罢，林牧缓缓松开了手，老五得已喘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是还未等他喘几口气，林牧突然踏步上前，一记重拳直击老五的胸口。
砰！
一声巨响中传来，气劲翻腾，老五的身子倒飞出去，撞破了成衣铺的店面，凄惨的落在街上。
老五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白眼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
老板娘看着破破烂烂的店面，欲哭无泪，想说些什么，却又惧怕林牧，只得瘫坐在地，低声呜咽。
忽的，一大把银子撒在了她的面前，她见状一愣，抬头望向林牧，却见林牧面沉如水，黑色的眸子如有黑雾翻腾，漆黑一片。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老实回答，这些银子就是你的了。”
老板娘看着身前的银子，虽是动心，但却不敢有什么动作，更不敢再看林牧的脸，只得低着头颤声答道：
“仙长请问。”
......
片刻之后，成衣铺前便已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群，但昏倒在躺在地上的老五却是始终无人搀扶。
老五本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太大的恶事不敢去做，但偷鸡摸狗这些事却是做的多了，所以镇上的人见他吃亏，只是幸灾乐祸，没一人愿意上前搭理。
“嗨，这老五也有今天啊，要是直接打死就好了。”
“谁说不是呢，哈哈哈。”
“嘘，都小点声，老五这伙人可是马大公子的狗腿子，说老五没事，可若是传到马大公子耳中，他闲着没事拿这些闲话来找茬，你小子就等着被打断双腿吧。”
这话一出，那些嬉笑的声音顿时小了下来，还有几人偷偷摸摸看着四周，生怕那个马大公子就在附近，显然是对那位马公子怕到了心里。
正在这时，林牧踏步而出，阳光酒落，刺的他眼睛有些不舒服，他皱起眉头，伸出右手挡在身前，点点鲜血顺着他那抬起的手掌落向地面。
原本吵吵嚷嚷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默默向后退了一步。
林牧没有在意这些看热闹的路人，看了一下方向后直直向西边走去。
看看林牧走来，人群顿时四散，逃的干干净净。
西边尽头处，是一座与这小镇格格不入的豪门大院。
林牧从那老板娘口中得知，马府的马化曾入朝为官，桃李满天下。
归乡之后，便定居在这镇上，因为他的身份与人脉，马府在这镇上可以说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而八年前，最早说玲儿是妖怪的人便是那马化。
马化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不可能如普通人那般无知，他自然知道玲儿不可能是妖怪，而他这么说的原因却也不难猜。
无非是想有个合适的理由，占下玲儿，用她的血为马家，也为他延年益寿。
说到底在他眼里玲儿只是一颗长生果而已，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人心啊，才是真正的妖物。
林牧所过之处，人们皆是如惊兽一般，四散而逃，紧闭屋门，透过门窗的缝隙偷偷看着林牧这个不速之客。
似是有人传了消息，马府之前黑压压的站了一群手持棍棒的人，那些人乱七八糟的，吵吵嚷嚷，显然是一群泼皮无赖。
而在人群之外，马府大门前，一位身穿黄色衣衫的公子哥，正坐在摆好的椅子上。
他正是马府家的大公子，马藤。
马藤手持茶杯，斜着眼看着缓缓走来的林牧。
他懒散的喝了一口茶水，明明还是青年模样，却像早已被掏空了身子，有气无力的抬手指向林牧，对着身前小混混们命令道：
“给我打！生死不论，出了事我给你们担着。”
说罢，马藤冷哼一声，缓缓闭眼。
在他看来，林牧只是一个前来找事的道士，像这种人他不知收拾了多少个，有死有活，他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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