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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妧妧!”若灵看弋妧胡来,从来不动手的若灵,这次真的怒了,白雾月对于自己娘亲的怒相以及弋妧的扎针惊的说不出话,都是她未见过的。
若灵上前两大步,拉着弋妧起来,动作有些鲁莽,大怒道:“你给我跪着,跪在你南姨跟前。”若灵也是在保护她,先发制人,自己罚她总比别人罚的要好,也不让人落入口舌。
弋妧站着不动,任若灵如何拉拽,纹丝不动,若灵有些急了,不敢看南柔。
南柔还未回神,片刻从那根针上出来,一瞬间死的心都有了,身子软弱无力,也没那心管弋妧。婆子发现南柔不对,扶着她唤了几声,南柔像没了主心骨,直直的看着宝珠。
若灵听婆子喊着,放开了弋妧,在南柔前叫唤。
大夫堪堪赶到,还偷偷抹了一把汗,提着医箱进来。
众人视线都在大夫身上,弋妧猛了上前,拔了掐时候的针,只见宝珠大喘一口气,醒了过来。
南柔患得患失,确认宝珠醒了,无神的双目有了光彩,留下了两行泪。宝珠费力的抬起手,为南柔擦泪。
大夫一时不知还跪着,不敢抬头看,心里泛起嘀咕。
婆子抹了把泪,扶起南柔:“姨娘,大夫来了。”
南柔侧过身擦干泪,调整好道:“你来看看。”
大夫低着头,拿出迎枕垫在宝珠右手下,凝神细诊了半刻功夫,对这南柔回道:“回姨娘的话,二小姐脉象与往常一样,无大问题。”大夫来时,下人就与他说了情况。
南柔才放下心,不由看向弋妧,没想她真的懂医术,又恐她是懵的,让她断断不敢在信弋妧了。
大夫开了方子。
“能拿给我看一下吗?”弋妧道。
南柔示意下人给她,弋妧看了是些寒凉药方:“这药怕是不妥。”
南柔看向大夫,大夫看弋妧年纪小,刚拿针要不是凑巧要不是偷学来的,便说几句简易医用的话:“这药便是治咳喘的,娄小姐实症,需压下来用寒凉药,有何不妥?”
“理是对,可宝珠要是用了这方,怕更加严重。”弋妧见大夫要说,打断他:“你且听对错。宝珠这病不能按表面看的,寒药怕是雪上加霜,不如换些温阳健脾,我也是说上一说,至于南姨坚持要用这方,我也拦不住,不是?”说到一半,她觉得有些鲁莽了,人家可能也不信她这半吊子,连医都不算,可她没法眼睁睁看着宝珠继续难受下去。
南柔有些犹豫胆怯,这两个截然相反,倘若错了不是火上浇油,可刚亲眼见她救了娄宝珠。
大夫却被人质疑,心中气愤,冷哼道:“当了几十年的大夫,这点还看不出来?还会砸自家招牌!既然贵府不用,那草民告退。”说罢就要去拿那方子。
南柔也不好得罪这大夫,这大夫也是唯一能控制宝珠病发的,忙道:“大夫莫气,这方子我们又没说不用。之前一直都是大夫看的,当然信的过。”又转向婆子:“你带下去,多给些。”
婆子应道,随后恭敬的带大夫出去。
若灵这时开口:“柔儿,还是用大夫的方子,妧妧也只是一时兴起,碰巧扎对罢了。”她虽心里偏向弋妧,以往那些膏药比外面卖的都要好,单单这点她还是信的。可让人信服难,再者弋妧也未有经验,还是小心为好。
南柔心里有数,点头回应若灵。
对着丫鬟婆子道:“二小姐为何突然变故?”
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也就得脸的婆子才敢开口:“回姨娘的话,午膳时二小姐说莲花酥吃腻了,想换个酥饼吃,刚好膳房做了大小姐的点心,多下来的,便拿了回来,二小姐吃了一口就……”婆子没说下去,大家也知。
南柔轻声的问宝珠:“宝珠为何要换?平日里吃惯的安心些。”
宝珠恢复了些,低头自责道:“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吃,莲花酥吃久了有些腻了。”宝珠没说是弋妧提的,将责任都自己攘了,刚刚那情况好似弋妧救了她。
“下次不许了,吓死娘了。”南柔拂去宝珠脸上的秀发。
“让娘担心了。”
弋妧见屋内的花也去了,宝珠也没供出是她说换一种吃。
若灵第一个发现不对:“阿柔,宝丫头是不是不咳了!”
南柔欣喜的发现,宝珠刚与她说的,都不费力了,也未再咳,人在屋内进出也不再复发。刚还不信任的南柔,对着弋妧又充满了希望,庆幸自己未对弋妧做出不好的事。
弋妧知道,其实是花与莲花酥都撤下了,再加上刚刚那针,目前只是假象,一旦出了这屋,外面的花还是会让她咳的不停。这花不凋谢,花粉常在,风一吹就奏效。
宝珠也只自己不咳了,喉咙不痒了,庆幸自己听了弋妧的话,难道真是那莲花酥害的她?也亏弋妧的那一针。
别看宝珠小,事事她通透,一点就想到这莲花酥的问题,只是不确定,她还想与弋妧独处细谈。
如今宝珠没事了,若灵就要带着两小的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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