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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之人千千万,别有用心者自然不少。”既然有爱国者,就肯定有视国家如无物之人存在,前世与高湛同流合污,害高尘惨死,孟家灭门的不正是这种人吗?
他收服番邦不久,就惨遭陷害,在她临死前,边境虽安稳,但高尘的死讯传扬开了,曾追随他的武将通通被清洗,番邦定会卷土重来,侵犯大阳边陲。
“想什么呢?”高尘伸手扯了扯她的脸蛋。
她方才阴恻恻的神情,他极不喜欢。
孟慕晴啪地拍掉他捣乱的手指:“不许胡闹。”
“不趁现在多亲近些,明日一别,就没这机会了。”高尘理直气壮地说道。
“谁说的?只要巡案和张泽海查明真相,边陲危机解除,你就可平安凯旋,不会用上太多时日的。”孟慕晴咬牙说,但心底却没多少底气。
且不说此案能否查明,若草原兴兵来犯,他的安危将如何保证?
孟慕晴不敢细想,她没去过战场,但她知道,那里有多危机四伏!
她很想冲动地挽留他,请求他别去,话明明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他是大阳的战神,是百姓的依仗。
若他贪生怕死,那还是他吗?
“高尘,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小手用力握住他的手臂,力道重得像是要嵌入血肉一般。
“你在府中,我怎舍得不回?”高尘淡淡问道,目光温柔得仿若一池春水。
“记得这句话,你要敢骗我,我就······我就······”孟慕晴本想威胁他,他若不回,她就改嫁,可他曾说过,就算是玩笑,也不准她这样说,以至她半天没想出还有什么能用来威胁。
“呵,我从不说谎。”只要她在,他拼了命也会回来见她。
夜凉如水,新房内的烛火却迟迟不熄。
孟慕晴从柜中挪出一个个大木箱子,里边叠放整齐的是高尘的常服,以及那具妥善存放好的银色甲胄。
她亲手打湿娟帕,替他擦拭着盔甲的每一处。
这件盔甲是他的贴身之物,剿匪时、带兵时,他都穿着它。
上边有细碎的擦痕,一看便知是兵器刻下的,仅从这些痕迹上,她就能想象出,他曾经历过的那些苦难与危险。
眼圈蓦地红了。
“我以前怎的不知你是个泪包儿?”高尘怜惜地擦去她面上流淌的水渍,“今夜哭过几回了?”
“我心里难受不行吗?”孟慕晴抹了把脸,一边哭,一边冲他低吼。
“你啊。”存心害他心疼。
高尘幽幽叹息:“真想把你带上一起出征。”
以前他从不曾有过这样的不舍,可现在,只要想到将要与她分开,他就会舍不得离去。
不知在没有他看着时,她会否以泪洗面,会否牵肠挂肚,会否茶不思饭不想······
那么多那么多的担忧积压在心上,让他竟产生了想为她留下的念头。
然,下一瞬,这念头就消失在脑中。
他是大阳的将军,在边陲需要他时,他必须挺身而出,捍卫脚下这片万里山河。
“我可以去吗?”孟慕晴双眸一亮,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期待着他能同意。
“不行。”莫说有违军法,便是他,亦不舍得叫她随军吃苦受累。
军营那是什么地方?是磨练儿郎的场所!她一介弱质女流身处军中,定会吃不少苦头。
就算晴儿能受得住,他也不会同意。
“我就知道。”孟慕晴不高兴地嘟起嘴巴。
“只有这件事,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应你。”高尘的态度分外坚定,没得商量。
孟慕晴悻悻地瘪了瘪嘴,只能打消这要不得的念头。
将盔甲清洗干净,抹去上边的水渍,她扭头对高尘说:“你能穿上给我瞧瞧吗?”
“娘子有令,为夫岂敢不从?”高尘勾唇一笑,伸手将甲胄拎起,旋身一披。
厚重的铠甲贴在他峻拔如松的身躯上,尺寸分外吻合。
孟慕晴弯下腰,体贴地为他系上腰带,佩戴上威武的头盔。
忽闪的烛光底下,一身戎装的男子锋芒毕露、气势逼人,叫人望而生畏。
孟慕晴看直了眼,这样的他,曾几何时,她躲在京城的人群中,曾看见过。
犹记得那天他凯旋归来,率领着数万雄狮,浩浩荡荡从城门而入,当时,无数百姓夹道相迎。
他亦是穿着这一身宝甲,坐于良驹背上,威风凛凛自人群中行过。
“如何?可还能入娘子的眼?”高尘笑问道,深邃的眸泛起几抹熠熠光华。
孟慕晴难得抛开矜持,坦然点头:“你这样子到街上走一圈,怕是有无数闺阁少女,要成为你的裙下之臣了。”
高尘面上微怔,鬓发后,白皙的耳廓染上些许粉色。
他眉眼弯弯地道:“为夫只想惑娘子你一人。”
不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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