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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鲁克与《阿尔瑟斯特》 (第6/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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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不只这一个,因为他们还帮助促成了那场后来搅动了歌剧界的革命。

当然,百科全书派从未希望用他们的争论来破坏法国歌剧,尽管德国籍的格利姆及瑞士籍的卢梭或许会有这种想法。狄德罗和达朗贝的思想是非常法国式的,只是想在“情节剧”改革中占据主动,从而为歌剧的最终胜利作准备。达朗贝宣布,法国人本性“刚健,大胆,多产”,总是能够创作出优秀的音乐;如果法国歌剧能够进行必要的改革,或许会成为欧洲最佳的歌剧。他确信一场音乐革命伴随一种新艺术的成长即将到来。1777年,在他的《音乐原理的思考》中,他写道:

“此时此刻,没有哪个国家比我们更适合去发掘和欣赏新的和声效果。我们将把旧的音乐抛到一边,开始创作新的东西。我们的耳朵在等待接收新的印象;它们贪婪地等待着,而思想已经在人们的脑海中酝酿。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期望从这一切当中获得全新的乐趣和全新的真理呢?”

这些言论与格鲁克到达巴黎大约同时发生。但是,在此之前很久(即1757年),即在格鲁克在维也纳演出了《奥菲欧》(1762),从而开始了他的戏剧改革之前五年,狄德罗就已经在他的《自然之子的第三次对话录》中,写下了一些预言性的篇章,并且召唤歌剧改革者的出现:

“让他主动出现吧,这位天才的人物将把真正的悲剧和真正的喜剧带上歌唱舞台!”

不仅音乐,而且整个舞台都需要这场改革:

“诗人、音乐家、美工、舞蹈演员,他们都没有对戏剧拥有正确的看法。”

戏剧表演的改革需要诗歌、音乐及舞蹈的辅助。要实现一部艺术作品的统一——而这种艺术又是许多不同艺术综合的产物——需要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一位音乐家加诗人。

狄德罗通过事例证明优美的戏剧文本是如何由音乐家诠释的:“我指的是有音乐天赋的人;不是只知道如何把转调串在一起,把音符组合起来的人。”他的示例是从《伊菲姬尼在陶里德》中摘取的,而这恰好是若干年后格鲁克的第一部法国歌剧的主题:

“克吕泰涅斯特拉的女儿刚刚被从她身边掠走,充当祭品。她看到祭刀举过女儿的胸膛,血流如注,祭司在询问她跳动的心脏中的神灵。这些场面使她心慌意乱,她哭喊着:

‘……噢,不幸的母亲!

我的女儿头戴憎恨的花环

把喉咙伸向她父亲备好的屠刀!

她的血溅满了卡尔克斯……野蛮人!住手!

这是雷电之神的洁净的血……

我听到他愤怒的低语,感觉到大地的颤动。

复仇之神的声音就在那霹雳之中。’

“我没有在基诺(Quinault)或其他任何诗人的作品中找到比这段更抒情的文字,也没见到比这段更适合音乐表现的场景。克吕泰涅斯特拉的情绪会令自然之魂为之哭泣;音乐家能够用所有恐惧的音调把她的情感传达到我耳中。如果他用简洁的风格创作这段音乐,那么他应该亲身体会到克吕泰涅斯特拉的痛苦和绝望。只有当他感觉到萦绕克吕泰涅斯特拉的那些可怕的幻像迫使他去创作时,他才可以动笔。前面几节诗是多么合适的宣叙调主题啊!不同的诗句可以用一些哀怨的间奏断开。音乐家可以赋予这样的器乐曲多么突出的性格啊!我似乎听到一切——哀叹、痛苦、惊慌、恐惧,狂乱。旋律应该在‘野蛮人*ar*ares,住手arrêtez!’处开始。‘*ar*ares’和‘arrêtez’可以用任何他喜欢的方式唿喊出来。如果歌词没有成为音乐无穷尽的灵感源泉,那么他就只是一位低劣的音乐家。让我们把这些诗留给迪蒙斯尼小姐;因为音乐家在作曲时,脑海中浮现的应该是她的朗诵……

“还有一段,音乐家可以展示他的才华,如果他有才华的话——该段没有提到矛枪、凯旋、闪电、掠夺、光荣,或是其他任何使诗人痛苦的东西,尽管这些东西或许是低劣音乐家的惟一灵感源泉。

“宣叙调:

一位神甫,由一群残忍的人簇拥……

将把一只罪恶的手,放在我女儿(放在我女儿!)的身上……

“歌曲:

不,我本不该带她来受苦刑,

这样您就不会向希腊人作出双重牺牲!”

难道我们不是已经能看到格鲁克会怎样利用这些诗句了吗?

但是,狄德罗并不是惟一一个把未来改革者的注意力吸引到《伊菲姬尼在陶里德》这一主题上面的人。同样是在1757年的五月,《法兰西信使》发表了阿尔加罗蒂伯爵(Algarotti)的《论歌剧》一文。在本文中,这位熟识伏尔泰和百科全书派学者的伟大艺术家把《伊菲姬尼在陶里德》这首诗收录在内,来证明他的论文中提出的原则。而正如查尔斯·马雷伯(Charles Malher*e)评价过的,这些原则与格鲁克在《阿尔瑟斯特》的序言中阐述的原则如出一辙。

格鲁克很可能知道阿尔加罗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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