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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样，戚泽觉得自己比她还疼百倍，不知该怎么办才可以让她不那么疼，只是手足无措地抱着她，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妍妍，对不起……”
程妍被他给逗笑了，下一秒，又因疼痛而蹙眉：“戚泽，你这样别人还会以为是你把我怎么着了呢。”
戚泽却没笑，沉默地看着她，低沉的声音含着愧疚、心疼：“妍妍，奶奶已经跟我说了，谢谢你。”
程妍望着他：“奶奶呢，她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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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泽却没笑，沉默地看着她，低沉的声音含着愧疚、心疼：“妍妍，奶奶已经跟我说了，谢谢你。”
程妍望着他：“奶奶呢，她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