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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辰默回到了飞机上。
他猛地踏地起身，吓了周围“豪华定制头等舱”的舱友们一跳。
小纸条已然消失不见。虽然只存在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但辰默还是看清了上面的字——“那恶魔跟着你们回来了！”
恶魔指的应该就是那和酸奶结合在一起的鬼东西。刚才自己为了使用青锋剑不得不解除“吸烟有害健康”的火环，它很有可能是通过从空中滴落的粘液偷偷附在了自己的身上，跟着自己回到了现实。
这还可以接受，但问题在于“你们”二字，“们”表复数。
只有神选者才有可能把试炼里的东西带回来，也就是说除了自己之外，这次的队友里竟还有其他神选者！
谁啊？TM一路划水！屁事都没干！
是那个生死未卜的胖刺客李立阳，还是那个最后和留声机达成了PY交易的黄毛六冲，还是那个从头晕到尾的初中美妆爱好者王丽？
“怎么了？”
坐在一旁的红玫瑰看了过来。
辰默赶紧坐回了位置，小声报告说：“我刚才完成了一次试炼。”
“然后呢？”红玫瑰挑了挑眉。
“然后我很有可能把一个恶魔带回来了。现在能用那什么‘泪海’消毒吗？”
“可以试试。”
红玫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等等……她哪来的口袋？
“喝下去就行了。”红玫瑰晃了晃瓶子。
“好……吧。”辰默接过小瓶一饮而下。
咸咸的，像是盐水。
入腹后没有特别的感觉。难道不应该像电影里那样有灼烧感、冒烟之类的吗？
“然后呢？什么恶魔？你继续说下去啊，还要我挤牙膏？”红玫瑰站起了身。
“哦哦。原先是一个十字路口恶魔，后来和一杯酸奶结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新物种。可以附身在人的身上把人变成怪物，有一定的智慧，很可能有自我增殖的能力。”
红玫瑰：“所以它很有可能在你喝下‘泪海’之前就转移了？”
辰默：“对。”
“那为什么恶魔会和酸奶扯上关系？”红玫瑰离开座位来到了走道上，并招手示意辰默跟上。
“我也不清楚，那酸奶还是王beauty代言的，你知道些什么吗？”
“我不知道她代言过什么。但她本人的确是一个神选者，说起来‘泪海’还和她有点关系。”
红玫瑰边说着边举起双手鼓了几下掌。
周围那几个土豪舱友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她吸引了过来……
然后他们就脑袋一歪失去了意识。
这……
“减少点目击者，减轻一下善后组同事的工作压力，他们最近的脱发率有点高。”红玫瑰云淡风轻地说道。
她拨了拨头发，继续向前走，很快就绕着飞机内部走了一圈，如法炮制地将所有人都弄晕了。其中也包括机组工作人员。
“你会开飞机吗？”红玫瑰扭头问向辰默。
怎么可能会啊？这难道是什么必备技能吗？
辰默：“不会。”
红玫瑰：“哦，那我来。”
她身影一晃就变身成了昏迷在椅的机长。
身穿一整套航空制服，打着黑领带，满脸油光，她现在是一个中年男人的样貌。
她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把原机长搬开、坐到驾驶席上开始摆弄起了那一堆五颜六色的按键。
“飞机上通风换气的装置还需要处理下，万一你说的那个酸奶恶魔通过那里逃走就麻烦了，不知道会掉到哪个角落里去。我这边没办法兼顾，你去解决吧。”红玫瑰说道。
“好。”辰默答应，“还有一件事，有可能我的试炼队友里也有把这种恶魔带回来的人。他/她可能还不知情，这怎么办？”
“你知道他们的关键信息吗？”红玫瑰继续操弄着面前的复杂面板。
“我知道名字。长相也许也可以。”
辰默随手掏出了一大张纸巾。他用这纸巾醒了醒鼻涕，纸面上就显示出了之前三个队友的真人头像。
这是“小孔成像”，能通过鼻孔把脑海里的画面呈现出来。
“喏。”辰默把纸巾递了过去。
红玫瑰嫌弃地“啧”了一声，没接过那纸巾。
她先是用手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手环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吩咐道：“把名字传给我，然后赶快想办法去解决换气口的问题。不行的话再回来找我。”
“好。”辰默答应了下来，并心想着为什么自己的手环没有拍照功能。
还没走出几步，机身就开始剧烈摇晃了起来，辰默险些摔个狗吃屎。
“怎么了？”
“暴风雪，我们撞上暴风雪了。”
暴风雪？平流层怎么会有暴风雪？哪家的暴风雪能吹到万米高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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