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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德洛丽丝天使般的面容上难得浮现一丝温柔，亚纳鼓足勇气，说道：“是的大师，我想知道，您跟我的母亲是什么关系？”
“果然是这个问题。”德洛丽丝笑容微敛，玉手轻拢脸庞前一束秀，气质突然沉静了下来，她淡淡地说：“我跟你母亲是很好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有关你的母亲，具体的事情不应该由我来回答，亚纳，耐心等待吧，能给你答案的人很快就回来了。”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德洛丽丝接着问道。
亚纳想了片刻，缓缓地摇摇头，德洛丽丝娇笑道：“不想问问推掉的课程费会不会返还吗？”
亚纳迟疑了片刻，试探着问：“会返还吗？”
说起来，那是一笔接近四百万的金币，如果能要回来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想得美！进了虚空学院财务体系里的金币，向来没有再拿出去的道理！”德洛丽丝不客气地说道。
亚纳无语，既然不返还，干嘛还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