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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思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站起来逼近她把她拦腰抱起,阿云愤恨不已地大骂,他置若罔闻,把她放在贵妃榻一般的长椅上身子随即压上,一手夺去她紧握在手中的银簪,一手把她的双手锁定在头上方容不得她半点反抗的余地,她边哭边大骂诅咒着,耶律思只是狞笑两声,低下头仿似要行不轨之事。
片刻后,他的耳朵动了动,营帐外匍匐着的身影随着一阵几不可闻的脚步声离开了。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欺凌弱女算什么英雄?你这样貌丑心黑手段毒辣的人死后要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的——”
“杀你,我怎么舍得?”他在她耳边温声细语道,本来带着西夏口音的中原话忽然变得熟悉而悦耳,“阿云,我的阿云,你这个小傻瓜,怎么千里迢迢地跑到这里来了?”
阿云僵住,惊诧、讶异,更多的是来不及领受的喜悦,然后是委屈、酸楚,她抵住他肩头的手瞬间失去了力气,她看不到他的脸,只喃喃道:“你是他吗?不会的,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听错了……”
“是我,”他低声道,“刚才有人在帐外监视偷听,所以不得不如此……阿云,这里是沙盗的窝,你——”
阿云猛然抱住他,脸上泪痕犹自未干,哽咽着说:“谁叫你不告而别?谁叫你无故失踪?我到底算是你的谁,你什么都不用交待一句?我告诉你,你不要妄想留一个贞节牌坊给我让我就那样守着它过一辈子……”
“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他心疼地拭去她的眼泪,心底柔肠百结,说不出的酸软,夹着丝丝的喜悦,一时间说不出是甜是痛,她怎么知道刚才她一走进塔什的大帐那一瞬,他的大脑轰鸣一片,手中的酒杯几乎坠地……
他把阿云小心翼翼地抱起放到床上去,拉过被子给她掖好被角,然后转过身去很快地洗浴,然后清理掉脸上的伪装,撕下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他掀开被子躺在阿云身边,床很窄,他霸道地紧紧抱住她,笑道:“面具戴久了,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阿云,你来寻我,我满心担忧,却又实在,欢喜得紧……”
是啊,欢喜得紧,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她心上有这么的重要,也从来不知道,两情相悦的感觉有这么的好……
这一夜,平静得很,小而窄的床榻上,两人相拥而眠,没有绮丽遐思,心头只有温暖和安宁,他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轻声絮絮地说着话,她嘴角微微上扬,不时应上一声。府中的琐事,念哥儿闯的祸事,哪怕是浣云轩那池荷花开了,她也没有遗漏地提到……夜渐深沉,也不知道谁先合了眼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他的手,始终握紧了她的五指,她的眉,始终舒展。
西夏人耶律思把颜珠的侍女留在自己帐中三天三夜不下床,传遍了鸣沙山的整个山寨。眼看着两天后便是耶律思和颜珠的婚期,热那大娘来多番催请,他才不情不愿地胡乱套了身衣服,去塔什的大帐商议婚事。
颜珠一见他,眼神幽怨,正要上前质问,热那拉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她才按捺住不发火,坐下别过头去不看他。重新化装成耶律思的司马烨对塔什行了一礼,无所谓地大刀阔斧地坐下,听着塔什和热那说着两日后的婚仪,一边不住地打着呵欠,一脸的不耐烦,等到事宜说得差不多,他便以如厕更衣为由先行离开了。
颜珠跺着脚对塔什说道:“哥哥,你看他如此的嚣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内!”
塔什眯起眼睛,嘴角轻蔑地扬起,“颜珠,耶律思不能杀,也不能放,能留为己用最好。你喜好他要嫁,不喜欢也得嫁,我们北漠的女子性格豪爽,从不拘泥于什么夫纲什么妇德,你嫁他,无伤你的自由,然而我们鸣沙山,却要找个理由留住他,你可懂了?”
颜珠点点头,想起那皮肤面容都比自己白皙细腻,宛如易碎的白瓷一般的女人,眼中的愤恨不甘更是明显。
两日后的黄昏,鸣沙山一片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喜气洋溢。
热那进了颜珠的婚房,在她耳边耳语道:“人被带到在后山山溪处,困了手脚塞了嘴巴扔进了湍急的水里,估计已经没了……大喜的日子,不宜见血光,你放心,我已派人看过,早沉得无影无踪了。”
颜珠满意地笑了,耶律思虽然长得丑,但胜在有一身好武功,再说了,哪怕是她颜珠鄙弃的,不要的,也轮不到一个中原女子来夺。
当夜酒香肉香弥漫飘散,明灯红纱喜庆灼目,鸣沙山几年来第一次办喜事,自然排场不小。可是那肉吃得越多,酒喝得越多,人就越飘飘欲仙……
当黑风骑如乌云压顶般无声无息袭来时,鸣沙山上的沙盗们犹自在美酒佳肴中醉生梦死,鸣沙山关卡众多,防守向来严密,只要山下有何风吹草动,他们有十数种方式可以传递信息,塔什因此有恃无恐,他不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哨岗由于泄露了准确的方位,一早便被人迅速麻利地解决了。因此颜珠所等待并向往的新婚之夜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激情浪漫,她就连新郎的脸都没有见到,便陷入了震天的喊杀声中。
然而在北漠横行多年的沙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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