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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
“堕入凡间的仙子……”素惜说的故作神秘，成功吸引了凝娘的注意，她倒是不急，转身又坐回了圆凳上。
“她初夜我会出极高的价格，而此后以这个噱头她每一夜都必须不菲，你还怕赚不来钱？”
素惜说的不紧不慢，没等凝娘接话，她有开口：“而她原本天仙的地位，你可再找一个人接替，何乐不为？”
一番话下来凝娘的确有点动了心，余光看向角落的累累账本，如今汀蔚楼入不敷出简直就是在吃老本，这样下去……
“我又如何能信你？就凭你一面之词，若是我今夜如你所愿开设了这次拍卖，你若不出重金，那若瑾不是得贱卖了？”
凝娘显然已经被说动，松了口。
素惜看着凝娘的眸色笃定，唇边勾起的是自信的笑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凝娘完全愣住了。
“你可知我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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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问的凝娘是瞪圆了眼，一脸惊奇，嘴唇嗡动想要忍不住开口询问，却还是按压了下去这种冲动。
见素惜美眸中坚定的自信，凝娘竟是不敢问，就怕得到的答案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毕竟方才她对素惜的动作实在太鲁莽，又是匕首架喉又是目中无人的，若是个王侯将相之子……
那何止她的汀蔚楼，恐怕她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所谓不知者无罪，所以凝娘并不打算刨根问底。
“我知道了，我会试图说服若瑾，但不能保证今晚就可以举行拍卖。”凝娘最终还是折服下来，叹了口气说道。
素惜淡然一笑，“劳烦凝娘了，静待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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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惜是偷偷摸摸潜入进来的，却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的。
沿路看到她的无不惊异，却没有人敢拦。
阿英见她顺利的出来，也为她感到高兴。素惜悄悄给她招了招手，阿英更是笑弯了嘴角。
从后门潜入的素惜最后从大门走了出去，阿英的一直目送她下了楼，看着背影出了门，视线才没有办法再追随。
“你个丑丫头难不成看上了人家富公子？别做梦了好吗？”阿英的主子羽柔也慢悠悠跟了出来，推搡了一把阿英，讽刺道。
下意识的扶上自己左脸上那一大块胎记，阿英垂下了眼。
也是呵，那人绝不会看上自己，但是只要知道他过得好，不就够了吗？
他这副镇定自若的走出汀蔚楼，阿英知道他想要做的事情必然已经完成了，这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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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也要“拼爹”。
刚才被逼的急，她身上也没有带银两足以证明她可以出天价买下若瑾的初夜，那就只能搏上一搏了。
古时官位的权势比现代更加显赫，只要是官，随意都能欺压死老百姓。
不像如今有互联网，若有官员以职权欺辱你，将所有经过爆上网的话，若是引起关注，很有可能将他拉下马。
而旧时只有一个拦轿喊冤，这首先也要碰到高职位的官员外出。
还得必须碰上一个会体恤民意的，也得恰好和你想要状告的那名官员不官官相护的。
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所以素惜刚才灵机一动，搬出这个子虚乌有根本不存在的爹来。
她预料凝娘就不敢询问，但是若她真的追问起来，或者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她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素惜走出汀蔚楼，四下看去没有找到齐跃的身影。心下不禁有些惊慌，跑出两步到他们分别的那颗老榕树下，低声唤道。
“齐跃？“
夜间洛河河畔的人流是摩肩接踵，而白日却不同了，鲜少有人经过，静逸非常。
熟悉的衣袂划破空气的声音，一道人影落到了面前。
冷峻的脸上不似对待旁人时那般的冷冽不近人情，狭长的眼眸里是浓浓的宠溺和关切。
“你也进去了吗？”素惜惊道，看他跃来的方向正是汀蔚楼那边。
齐跃点点头，“从三楼翻进去了，不过并没有找到你……一切还顺利吗？”
素惜咧嘴一笑，那一直保持八风不动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是染上了喜色。
“当然啊！一会应该就能看到若瑾着急了。我们现在就去散播若瑾今夜要拍卖初夜的流言！”
瞧着素惜兴奋不已，齐跃也跟着开心，只是心中还是染上了一丝郁色，抬手用指腹轻蹭了一下她的侧脸。
作为女皇，居然想出这样不算入流的法子，真的好吗？